不该是这样的。
一个小误会直接把两人放在烧烤架上烤。
两人纠缠着滚在地板上,郁阗的一只裤腿还没脱下来,坐在贺行潜脸上喂他吃逼,高声喘息着流泪。
许久没碰过的花穴因情欲上涌十分敏感,贺行潜一碰就来水,吃都吃不干净,埋在郁阗胯下狠狠地嚼烂小阴蒂,在郁阗抖着屁股高潮时插进舌头,快速操干着未经人事的嫩逼。
郁阗被他口爽了,两眼涣散,张着嘴换气,扭动腰身让贺行潜的舌头干到逼穴里面,浪叫着喷水,又骑着贺行潜晃。
没有这么舒服过,被含住整个花穴的快感叫人上瘾,之前从未体会过,大概是憋久了,才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贺行潜掀翻他,郁阗才缓过劲来,瘫在地毯上不动了,浑身舒畅。
“呃啊……哈……”
贺行潜脱下裤子膝行到郁阗上方,滴着清液的龟头硬塞进他嘴里。
郁阗含住吃,吞得又深又快。
贺行潜额头青筋直蹦:“你不是婊子是什么?啊?骂我是狗,被狗舔就让你喷得停不下来吗?不是很喜欢嗦狗鸡巴吗?你他妈个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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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贺: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ps潜跟乾是同音,都是第二声,不是相似,就是同音
第九章
郁阗快要窒息了,阴茎捅得深,几乎要把他的嘴巴撑破。
贺行潜本来就是个没轻重的人,加上晚上喝了酒,又被激怒,情绪起伏大,像个力大无比的神经病,把郁阗摁在地板上操。
好在贺行潜很快从他嘴里出来,扒了他的衣服,跪在郁阗上方撸鸡巴,故意把精液都射在他身上,用沾着精水的龟头戳郁阗的奶子,嘴里含糊不清地数:“我的,我的,我的。
”
“滚……”郁阗用手臂遮住哭红的眼睛,“我要洗澡,你下去……”
贺行潜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平时都装聋,何况是真聋。
他明显精力过剩,拉开郁阗无力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将腥涩味浓重的阴茎往郁阗身下抵,用力蹭开肉缝。
语气疑惑:“这里不是会流水吗,给我把鸡巴冲干净,唔……”
郁阗在他肩膀上蹬了一脚,喘得不行了:“别往里插了,啊啊!
普逃争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