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郁阗身上,整个人又暴躁又狠厉,就像勒令守着一块肉的恶犬:“我他妈都没操进去,哪里坏了?”
郁阗来回晃动着,本就看不清的眼前事物更为模糊。
贺行潜非常持久,这一场极其荒唐粗暴的边缘行为很久才结束,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打捞上来的,发丝都湿透,郁阗哭得很厉害,贺行潜边深吻他边操他的小逼口,快把那里碾烂了,疯狂地攻击被玩大的阴蒂,龟头戳得小豆不敢冒头。
贺行潜在郁阗耳边说:“老婆,要射了。
”
郁阗很快明白他的意思,颤巍巍的手指轻轻扒开两道被磨肿的阴唇,含住那可怕的龟头前端。
小逼里有强大的吸力,贺行潜忍住没有插进去,顺着郁阗湿润的发丝恶劣地笑了声:“给你冲逼。
”
郁阗耳根一麻,男人的精液已经射进来,进得不深,只是在穴口堆积然后流出。
那精液有力地打在逼口,让郁阗有一种被男人内射的错觉,他不受控制地浑身痉挛抽动,白眼直翻,喷出一大股骚水淋在正射精的马眼上!
“操。
”
外界的快感陡然袭来,贺行潜猝不及防,猛地将下半身拔出,剩下的精液全喷在阴蒂,娇弱可怜的肉粒受不住精液的冲刷,刺激得郁阗又是一阵高潮迭起,小逼里狂喷不止,将堵在缝隙里的精液全部吐出来,顺着股缝流到沙发垫子上。
刺激的性事和漫长的余韵。
精疲力尽的两个人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地板上。
良久,贺行潜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嚓地燎亮火光,摇曳光线映出一张性感餍足的脸,他深深吸了一【网址:???.?J??.???】口薄荷烟,仰靠着吞云吐雾。
郁阗缓了缓气,背对着贺行潜蜷缩在沙发上,费力才将双腿合拢。
颤栗腿间糊着男人浓白的精液,私处外面火辣辣的疼,他闭上眼将进门第一句话补充完整:“……我有话跟你说。
”
“嗯?”贺?????????????????????騲???????????????整理行潜应了声。
“……分手吧。
”郁阗颤声,嗓子哑了,“我们分手。
”
第三章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冷下去。
贺行潜默默地将那根烟抽完,小红点杵在地板上摁熄,扬手一扔。
郁阗以为他又在装没听见,一道冷静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问的却是毫不相干的内容。
“瞿乾岭又找你了?”
没有回应,空气里流窜着一丝淡淡烟味。
“你从来,都不肯好好听我说话。
”郁阗累得一句话要分两段讲,挤压在心中的感情又汹涌得厉害,感到窒息,一时间话音都有些颤抖,“贺行潜,我说我们分手。
”
“我问瞿乾岭是不是又找你了!”贺行潜声音提高两分,不耐烦地打断郁阗的话,“他找你干什么,有什么要事要背着我商量?三天两头来学校找你吃饭,吃完饭了是不是该进行到不该我观看的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