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劲儿,终于忍不住伸手往下粗暴地抠弄嫩嫩的阴蒂。
郁阗不骂了,趴在床上一抖一抖地吸男人的屌,像个生来榨精的妖精。
贺行潜闷哼几声,一边揉搓底下的阴蒂一边操逼,肌肉紧绷,阴茎插进去就没出来过,抵着逼肉磨。
“操得鸡巴要坏了,骚婊子,真他妈要死你身上。
”
郁阗几乎崩溃,贺行潜对自己的体型没有一点儿自我认知,就这么紧压着他,大鸡巴插在逼里毫无规律地狂操,他自己脑子不清楚,郁阗清楚得很,这玩意儿还在不停地胀大和变硬!
逃也逃不掉,郁阗还是绝望,早知道不该心软,让贺行潜自己撸去吧,撸断了都不关他的事,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狗屌插进来会持续胀大锁结,他说做一次,是人的一次不是狗的一次,忘了贺行潜真他妈名副其实一条疯狗。
逼要给他男人操麻了,操烂了,溢出来的白精和骚水挤在穴边,被贺行潜插得啪啪作响。
郁阗本来就不喜欢后入的姿势,现在真成母狗了,正在被发情中的公狗骑着操,一时精神错乱到误认为变狗的是他自己。
贺行潜换着手法抠他的花蒂,本来就难以呼吸,现在更是头脑昏涨。
被他最熟悉的方式操干和揉逼,郁阗喘不过气,只知道在高潮,并且是不以自主意识控制的高潮。
爽当然还是爽,但是贺行潜明显比他更爽,因为他感到插入阴道里的阴茎又鼓胀起来,快把他撑爆了!
“老公……”郁阗哆哆嗦嗦地求情,瘫软在贺行潜怀里,“好胀,嗯……啊,啊……不要再大了……”
贺行潜也察觉不对,抽不出来了,鸡巴死死卡在小热逼里,只准进不准退。
他舔郁阗的耳朵,舔他的脖子,手掌揉着漂亮白皙的胸,包着郁阗,把他整个圈在怀里,兴奋地插在子宫里挺动,直到再也进不了一点。
郁阗呜咽一声,眼泪糊住眼睛,再发不出声音来。
巨根射精前还在不停膨胀,郁阗除了下意识四肢乱蹬也别无他法,简直是叫鸡巴钉死在床上,承受男人疯狂的成结和注精。
贺行潜爽得发疯,埋在郁阗脖颈里浑身剧颤,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射出来的精液有力地冲击窄小子宫,硕大龟头发泄似的喷精,一阵阵停不下来。
“啊……操!”贺行潜拧掐手中的奶子和阴蒂,舒爽得脊背发麻,“骚逼吸得鸡巴好爽,嗯……好紧的鸡巴套子。
”
“嗯,唔……贺行潜,慢点……”控制不住的津液横流,郁阗被射得要死,一直呜呜地哭,翻着白眼差点晕过去。
太强的压制力了,贺行潜不给他喘息的空间,逼着他一直高潮,花穴里喷着水,把两人下半身濡湿,像尿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