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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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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淌着水的穴口上舔了一下,勾走快要滴落的骚水珠,“路上小心。

    ” 挂断电话,手机丢到一旁,贺行潜重新掰开郁阗的双腿,将脸整个埋至腿间,依恋地闻着让他难眠的骚味,鼻尖顶开肉缝贴上去嗅,无比沉迷,无限回味。

     郁阗被他变态一样的行为弄得说不出话,稍微平息之后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贺行潜,你这个……疯狗……色情狂……” 色情狂本人站了起来,盯着郁阗失神的脸没出声。

    视线如此模糊,郁阗眼里含着水,看不清对方是怎样一副表情。

     “郁阗,小逼几天没被狗舔了?痒得不行了吧,晚上睡得着吗?”贺行潜靠近,呼吸纠缠,高大身形压下时紧迫感顿生,“你他妈就是个骚货,喜欢被狗操,甩了我还有谁能天天把你伺候得尿出来?” 郁阗把头扭向一边,躲开这人喷洒出的酒气:“你喝多了,我不想,和你说。

    ” “想和谁说,瞿乾岭?一顿饭吃俩小时,穿他的衣服到处晃,怎么不去开房?” “我……说了,你不信。

    ”郁阗的手指在树干上抠得生疼,又不敢放松,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力气,调整动作时又踩贺行潜一脚。

     “你这个……”郁阗颤抖着说出这半句话,眼睛酸涩,瞬间落下泪来,他故意往贺行潜脚上碾,只是力气不足,没什么气势,“你说,你说过的。

    你、你他妈食言……你只是,想做爱……我要分手。

    ” 贺行潜顿住。

    他说过的话那可太多了,能让郁阗记到现在的,是他当时承诺会对郁阗好,他说学长我喜欢你,能不能做我男朋友啊,我会对你天下第一好。

     郁阗笑着问天下第一好是多好。

     才十六岁的贺行潜说,都听你的。

     十九岁的贺行潜说,都听你的,除了分手。

     郁阗信了,贺行潜没有做到。

     他要穿上裤子,被对方一手抓住。

    贺行潜沉不住气,半晌才吐出一句:“你先骗我的,你先……食言的。

    ” 郁阗还没说什么,贺行潜迟来的委屈涌上头,用那颗明显不清醒的脑袋撒着酒疯,紧紧捏着郁阗的手往裤裆里送,嘴上不饶人地凶:“弄出来!” 郁阗没反抗,他听到一丝不太确定的哭音,一时还以为自己恍惚了。

     “你知道函数多难解吗,你知道文言文多难背吗,你知道他妈的裹脚布一样的英语单词多难记吗?!”贺行潜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搓鸡巴,忍不住吼了起来,逻辑清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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