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翻,未系紧的睡袍腰带便松开,镜头翻转过来,出现衣物下掩盖的漂亮腹肌和狰狞蓬勃的性器,贺行潜的手指套上去熟练地撸动。
郁阗猛地闭上眼,过一会儿又睁开偷偷看。
还是熟悉的东西,长得那么吓人,操他的力度也惊人。
贺行潜在看他的脸,嘴里忽然开始扯天扯地:“从前,有个高中生叫小????????站:??????.????????.??????贺,他在回家路上捡到一只漂亮妖精,于是把妖精带回家,但是他不知道,这只妖精是专门榨男人精液的。
”
郁阗将双腿夹紧,湿透的内裤贴在身下很不舒服,但他不敢动,一动就会被贺行潜抓到把柄,然后被这家伙记一辈子。
“……这只妖精的奶子又白又软,随便怎么捏都不会坏,偶尔会涨得像要喷奶。
于是小贺,”他喘了一下,拇指飞快搓弄马眼,继续编,“骑在妖精身上,抓着大奶子狠狠地干。
他的鸡巴又硬又爽,只想发泄,被乳沟一挤舒服死了,于是把妖精的奶子操肿了,故意射在奶头上,还要骂妖精是不是喷奶……这个骚货躺在胯下,捧着胸让我射的时候,太他妈爽了,一个没留意就让他小逼里发了大水,偷偷尿了一床。
记得吗?”
郁阗用手臂挡住脸,呼吸急促,伸手扯了扯胸口睡衣,口干舌燥。
手机已经被按在床上,他的脑子里贺行潜那越来越粗胀的阴茎挥之不去。
“闭嘴……”
胸口很痒,郁阗却没有去管,他知道那是他的幻觉,也可能是真的,但都不重要。
郁阗无法冷静下来,贺行潜说的那些他真干过,但描述出来比做那事时还要羞耻一万倍。
“妖精的软逼也好操,没被人干过就格外骚,吸得鸡巴喷精,小贺一干就停不下来,那儿一直硬着给妖精骑。
小逼嫩得很,磨一下逼口就受不了了,骚水到处流,小贺被淋得很舒服,这玩意儿不肯低头,只能插在腿间摩擦,想象着……被吞进湿热穴口,插到底,把水逼塞满,撑爆,插坏,让你再也不能……”
粗喘声突然消失,郁阗从被子里抬起头,愣在原地。
他扒拉着手机看了一眼,贺行潜主动挂断了。
他最后想说什么呢,再也不能……说分手?
郁阗难受地滚了两圈,好比蒸笼里的虾,差点火候就能端上桌了。
贺行潜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