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奎笑得更灿烂了:“我要什么,你如今同我走便知。
”
“好。
”柳罗衣闭上眼,心中一阵苦涩,这恐怕就是她的命吧,偏偏陆云奎手中攥着她两个软肋,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这时,尉迟离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打破了这片诡异的气氛。
陆云奎皱起眉头,神情十分不耐,不过待转过身时,脸上便已是春风和煦:“离儿,莫要任性,我并非不理你,只是这贱婢白日里竟大胆伤人,我带去教训一番。
”
“哦,白日里啊。
”尉迟离理不直气也壮,“我打的。
”
“什么?”陆云奎脸色微变。
“身为我男人,却在外面勾三搭四拈花惹草,这要是放在我们北域,早就被拉出去乱棍打死了,如今我只是给了你一丁点教训罢了。
“尉迟离笑眯眯地说。
陆云奎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前这个时候,尉迟离应当对他百依百顺才对,怎的这两日见她,反倒比柳罗衣还不好对付了。
这种逐渐脱离掌控的感觉十分不好。
“离儿,你莫不是中邪了,这都是你干的?”陆云奎一边问,一边撩开衣服,展示出身上那被柳罗衣划出的伤口。
“没错。
”尉迟离承认得十分痛快。
一旁的柳罗衣闻言,惊讶地看向了尉迟离,只见她坦然地站在那里,身形颀长,毫不惧怕。
柳罗衣很是不解,为什么尉迟离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她。
陆云奎向来城府极深,面对尉迟离如此巨大的转变,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依旧柔声道:“离儿,你误会了,我同这贱婢有着不解之仇,绝不会做出苟且之事。
况且我对你用情至深,又怎会对一个奴婢动情呢?”
真是影帝般的演技啊,尉迟离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