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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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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跪在钉板上,由内到外都被疼痛腌得发苦,稍一动弹,就牵扯到千丝万缕的血肉。

     谈临非伸手撑在地板上,胸膛随着每一次呼吸剧烈地震颤起伏,然而那里头所盛着的,并不是一颗急促跳动的鲜红心脏,而W剩下一波接一波的、无法形容的绞痛。

     窗外陡然响起近在咫尺的尖锐蝉鸣,那蛩响不绝于耳,又声声相叠,于顷刻间将她淹没,又裹挟着这个苦痛不堪的灵魂,回到某个遥远、模糊而不可追的夏天。

     同样也是在不断鸣响的蝉声里,同样也是在她面前的这W沙发上。

     还带着少女模样的小虞歌肆无忌惮地坐在地上,仰面靠在她的腿上,一头蓬松而卷曲的长发就顺势散下来,耷拉在她的膝头。

     那个年纪的青少年总是很贪玩的,假期更不可能收心去学习,在那个闷热而潮湿的上午,虞歌正一面举着手机和同学打游戏,一面往嘴里塞着油腻辛辣的膨化食品,时不时还要腾出嘴来,喝两口她手里举着的冰镇汽水。

     在她与虞歌相识的第十年,她才刚刚意识到对方的特殊性,她对着一个尚未成年、心性不稳的孩子,生出了某种卑劣而隐秘的念头,且在接下来的许多年里,都放任这念头兀自蓬勃生长。

     那不是同辈人之间的喜欢或爱,也不是长者对妹妹的疼惜与垂怜,若非要找个说法来形容……这份感情在她年轻的时候,更类似于一股无处倾诉、又发-泄不出的渴慕与征服。

     在面对虞歌的时候,她将温柔挂在皮相上,把纵容藏在筋骨里,她既想把这孩子捧上神坛,用唇舌与口腔去温暖对方的足尖;又希望能将虞歌关在笼-子里,使她年幼的妹妹,成为一WW懂得温顺雌-伏的无知幼犬。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期冀日夜积攒在一起,常常让她觉得透不过气,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将她变成了一个面目模糊可憎的怪物。

     而在她面临这份挣扎的时候,虞歌真的还W是个孩子。

     天真赤诚、不知世事,而在孩子的天真背后,又总是藏着无知无觉的…薄幸一般的利刃。

     她从俯视的角度看过去,恰好看见对方细伶伶的两截雪白小腿,以及被短裤松松锁住的丰腴腿-根,而虞歌像是根本觉察不出这带着狎昵意味的打量,W将手机往沙发上一丢,便翻身而上,扑过来抢她的饮料。

     “哎……我也想喝青苹果味的嘛,姐姐,姐姐!” 她把虞歌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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