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更深:“……以往你每次生我的气都会往那里跑,特别是有一次……”他话音落到这儿时,就感觉到怀里的爱人肩膀陡然瑟缩了一下,掌心里的肌肤很是滚烫,因而故意贴在爱人耳边压低声线,嗓音低沉又性感,“你在学校洗手间穿着裙子被我肏到失禁后,就跑去那儿躲着不理我了。
后来我把你哄好,就抱着你在滑梯上做爱。
”
喻橖闻言害臊得厉害,却没有立马去堵戚枕檀的嘴。
“……那时候我喜欢喊你宝宝,说宝宝好紧好会叫,你一边喘一边羞得捶我,可小穴却紧紧夹着我不放。
糖糖你看,这么多年了,我哪儿不是被你吃得死死的?”戚枕檀轻轻喘息了一下,握住爱人的手放到了自己勃发的巨物上,敛眸看他,“除了那颗跳着的心,还有这里。
”
喻橖在心里深深感慨,他是拿戚枕檀毫无办法的。
商界里多少人说他和戚枕檀是棋逢对手,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口舌上,他永远赢不过戚枕檀。
但,唯有爱,他一点也不输给他。
喻橖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下一秒就见戚枕檀两眼一亮,大狗似的,嘟着嘴冲他可怜兮兮地撒娇卖萌:“宝贝摸摸它好不好,老公真的硬得不行了。
”说着就想拉着喻橖的手给自己撸,哪知被爱人毫不留情地拍掉了爪子。
“惩罚还没结束呢,我有让你动作吗?”
喻橖漂亮的眼尾一挑,重新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坏心眼地伸指弹了弹那根青筋暴起的粗硬肉棒。
“唔,糖糖不生我的气了?”戚枕檀因情欲浮涌而面色潮红,望着爱人的一双含笑眼睛里带了点血丝。
刚才聊了有一阵的话,喻橖知道他被自己不停撩拨,中途一直强忍着。
其实喻橖自己也情动了些许,肛口沾着爱人龟头的透明黏液,正饥渴地收缩。
“生气有什么用,还能离了?”喻橖说完自己就笑了,双手撑在戚枕檀结实的腹肌上,低头的瞬间,面上带了点羞涩,稍稍抬起了臀瓣,握着爱人的阴茎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呜……”
才被清洗过不久的肠壁还很湿润,很轻松就能将肉棒完全吞吃包裹。
戚枕檀的性器大而粗长,直挺挺地就顶到了他的骚点。
喻橖肩膀红彤彤一片,听到戚枕檀粗喘着温温柔柔唤了他一声宝贝。
“怎么还这么紧,老公刚进来就想射了。
”戚枕檀想要伸手抚摸爱人汗湿的额头,却被喻橖欺身牢牢吻住了唇。
一触即离,牵出一丝晶亮的津水。
“不准再说话。
以前怎么没见你骚言荤语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