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激烈的性事,只是觉得李知柏的手被反绑可能不舒服,大发慈悲让李知柏舒服些。
李知柏的手臂解绑后,肩膀又酸又麻连带双臂动弹不得,一下子松松垮垮地垂在地毯上。
他不得不等肩膀酸麻劲儿缓过来一点,才能勉强伸出手抓着地毯上的毛,借力拖着沉重的累赘身躯,用膝盖支撑着往厕所的方向爬。
李知柏歪歪扭扭爬了几步,膝盖在地毯上拖出两道湿痕,这才知道李知柏哭是想上厕所的季观雪兴奋了,李知柏挪动一下,这个坏种就往李知柏身体里狠顶一下。
坏种笑嘻嘻道:“我在帮你哦,喝了那么多酒又一晚上没上厕所再不快点就要尿出来………”
恶劣的残暴的缺乏同理心的易感期Alpha。
李知柏小腹越来越痛,那些储蓄在膀胱里的尿液仿佛将膀胱撑炸的感觉令人害怕,又被身后的季观雪顶得往前爬了几步后李知柏脑袋一片空白,腿根抖得跪不住了,身躯直往下滑,他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开始排尿了。
一滴一滴的尿液从尿孔缓慢流出,慢慢的水流逐渐变大,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打湿李知柏身下的地毯。
季观雪摸着胯下突然僵硬的身躯,低头一看,发出愉悦的声音:“把地毯都尿脏了哦……”
他抱着李知柏的肩膀,咬住李知柏的后颈,插到最深处:“看得我要射了。
”
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李知柏的肉逼。
失禁中的Beta被Alpha灌了一肚子精液后摔在地毯上,大腿根肌肉还在无意识的颤抖,咬破皮的嘴唇微张着,露出里面薄红的口腔薄膜,一截湿漉漉的舌尖,几缕有些长的黝黑发丝湿乎乎的粘在他白皙的脸颊上。
站起身的季观雪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看了看李知柏的脸,又捏着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