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一脸恨铁不成钢:“别狡辩了!你自杀前给我打电话,哭成那个样子,说白观岭抢走你媳妇。
”
季观雪难掩尴尬小声道:“我那是气的。
”知道白观岭要和知柏订婚后,季观雪差点没被气死,恨得牙根痒痒。
当初白观岭嘲笑他对知柏认真了,现在白观岭却大张旗鼓声势浩大地准备和知柏订婚。
季观雪小声嘟囔道:“我寻死做什么?我还没把知柏抢回来。
”
只是他现在还是太年轻,没有和白观岭一较高下的资本,才借酒消愁,喝多了鼓起勇气和舅舅打电话,说了什么话他都不记得了,打完电话了他困极了,但心口难受得睡不着,又想吃片安眠药,结果醉得神志不清误服了感冒药。
吃完药他眼前慢慢看不见东西,心跳加快,呼吸困难,浑身发冷……酒精和感冒药产生的化学反应直接把季观雪干倒了。
好在他之前给舅舅打了一通电话,季临察觉季观雪情绪不对及时赶到,不然季观雪就死了。
季临又气又难过:“你太胡闹了!就为了一个Beta把自己害成什么样了!你妈妈终年活在梦里不清醒,连你也不听话!为了你们我真的操碎了一颗心!”
季观雪可怜兮兮抽了抽鼻子:“可我真的喜欢他。
”
他心思活络,意识到舅舅心软:“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那我还不如死了!舅舅你要帮我!你不帮我!我现在就去死!”
一向乖巧的孩子闹起来,季临慌了神,他的妹妹为了个情场浪子不疯魔不成活,这些年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他怕侄子也寻短见,顾不得许多,一通电话打到白遥之那里。
就在季临为季观雪的事焦头烂额之际,季家的私人疗养院又传来消息,称因为这个月季观雪一直没有去看望季妈妈,季妈妈很焦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