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傲慢、偏见,伤害过他,是我的错。
”
白观岭说着说着,忽然惨笑:“我只是没想到,他并没有爱过我”
“可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该怎么办呀?”
白薇幽幽道:“观岭,你知道吗?在你没有遇见李知柏前,我曾庆幸你没有变成你的父亲,可谁知道你像你的母亲。
”
“你母亲是知道你父亲多情的,可她太喜欢他了,所以还是嫁给了他,那时我还未出嫁,她与我交心,于是我便知道在每个她丈夫夜不归宿的晚上,她总是在哭,在你出生后,她愈发忧郁,憔悴失色,因此她的丈夫不肯再亲近她。
”
白薇的声音轻得缥缈:“后来某天深夜,她因梦惊醒,发现丈夫不在枕边,悲恸大哭,甩下所有人,独自开着车,冲下悬崖。
”
白观岭喃喃道:“她死的时候我还小,早已经不记得她的模样了。
”
白观岭只觉脸上冰凉,他伸手摸了摸,指腹摸到湿润的液体,茫然无措道:“我怎么哭了……”
白观岭从记事后就很少哭过,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尝过流泪的滋味,原来如此苦涩。
白薇心疼不已:“观岭,你不可以学你的母亲。
”
“把知柏关起来吧,关在地下室里,让他只能看见你,直到他真的爱上你再放他出来。
”
得到自己弟弟受伤的消息后周肆丢下手中的工作赶到医院,堵住在急救室门口的李知柏,一脸狐疑地看着李知柏。
“李先生,你是白观岭的未婚妻,开枪的Omega是你的前妻,为什么是我的弟弟中枪?”
周肆职位是财政大臣的常务秘书,依靠关系网,在来医院的路上调查了楚亦初的背景。
李知柏心虚不已,他总不能说,他和周熏有一腿,弱弱道:“我和周熏是很好的朋友,他为了保护我才被子弹打中。
”
担忧自己弟弟的安危,烦躁不安的周肆说话愈发不客气了:“这么说来,我的弟弟是受了牵连才中枪,对吗?”
李知柏心一酸:“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
周肆怒气难掩:“现在说这个已经太晚了,我弟弟还躺在里面,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的前妻为此要付出代价。
”
他审视的眼神看李知柏就像看看一个红颜祸水:“连你也有不是”
“什么不是?何来的不是?”
白观岭的声音传来。
他从走廊一端走过来,表情阴鸷:“周先生,知柏是我未来的妻子,你的弟弟在我的订婚宴逗引我夫人与他私会,还打算带走我夫人,这件事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