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要和知柏结婚吗?现在知柏和别人私奔你都不管吗?!”
“私奔?”白观岭不屑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十分讽刺的笑。
“那个人是他的妻子啊,我原以为他对楚亦初始乱终弃,没想到我才是被始乱终弃的那个。
”
昏暗光线里,季观雪看不清白观岭脸上的表情,只看到白观岭笑得胸膛都在颤动,自顾自地说:“那天他说他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我信了,想要和他有个结果,即便那时我认为他对待感情轻浮,像我的父亲,我渴望他又害怕他,像个傻瓜。
”
“结果,他是骗我的,他恨我抢走他的妻子,他是为了报复我,我和他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老婆跑了后,白观岭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我昨天看见他毫不犹豫跳下水我心都碎了,为了楚亦初他命都不要……”
白观岭语不成调,声音低不可闻,像是在呢喃。
“我把他关起来,他还是不爱我。
”
“还不如放过他,至少让他不再恨我……”
季观雪匪夷所思:“我还以为你是没有眼泪的。
”
白观岭除了在对李知柏的事上十分脆弱和暴躁,其他时候都是很冷酷的上位者,眼瞳里阴沉沉一片,叫人看不清里面的心思。
破防的白观岭憋出一句:“滚”
虽然被骂了,季观雪心里很轻快,觉得白观岭已经被知柏骗得心都碎了,不会再和自己抢知柏了。
他假惺惺道:“那我走了,你别哭伤了身体。
”
季观雪说着,突然抽了抽鼻子,神情微变:“你进入易感期了?”
白观岭萎靡不振,不愿意回答。
屋子里雪松味冷冽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季观雪意识到白观岭可能进入易感期了,忍着被同类信息素攻击的不适喊门口的助理进来,让助理扶着白观岭去套房里面的卧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