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鞠,是林凝素年少时鲜有的爱好,现在的她对这些玩乐之事倒是兴致不高。
参加这次击鞠,是因为这次赛事的彩头,是一个玉坠子。
这玉坠子可不普通,它乃是当今太子孟桓的母亲生前爱物,在太子的母亲死后,这玉坠子不幸丢失,阴差阳错又作为彩头,出现在这次围猎击鞠会上。
上一世,是阮清得了这玉坠子,她生性良善,得知这背后秘辛,便主动将东西物归原主。
太子孟桓也因此对阮清生情。
这事原与林凝素无关,但关键在于,若是太子又一次娶了阮清,那岂不是重蹈覆辙。
上一世,虽然是她央求父亲取消了阮清和林砚的婚事,但这幕后最大的推手,还是太子。
所以,她必须得到那个玉坠子。
出神间,阮清自身后来到林凝素面前,她的神色带着点畏惧,却又碍于礼数不得不道谢:“凝素,多谢你替我解围。
”
林凝素回过神,抬眸打量着这人的面容。
远山细眉,杏眼圆圆,红唇皓齿,一举一动间如弱柳扶风,却又不失大家闺秀气蕴。
很美,但林凝素不喜欢。
前世不喜欢,现在也喜欢不起来。
就像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惯性,轻易无法改变。
虽然她很无辜,但林凝素还是没办法和她骤然热络起来的。
更何况前世这个时候,自己也没少为难过阮清,与其弯下腰讨好,还不如面子上不冷不热也就罢了。
林凝素轻哼一声,说道:“别谢我,我只是看不过尤曼曼罢了,也不是要帮你。
”
阮清闻言,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微微欠身后便默默离去。
明明有所有人的重视,又有那样好的家世,除了宫里的贵人公主,没几个比得上阮清的。
可这人偏偏一副谁都能捏一把的姿态来。
林凝素从前就不懂,现在也不想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