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
芈戢是干了什么?
林凝素走上前,轻叩门扉,低询:“月莺,是我。
”
“我给你带了些云树包的饺耳,让我进去好吗?”
屋内没有动静,正当林凝素想放弃时,门自里头被打开。
只见月莺倚靠在藤椅上,手中摆弄着已灭光亮的灯笼草。
因两三日没进什么水米,她唇角有些苍白。
“快坐下。
”
月莺做势要起身,林凝素怕她晕倒,连忙将人按下。
“这是怎么了?芈戢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是从来只有他怄气的份吗?”
云树将一碗尚有余温的饺耳从食盒中拿出,端在月莺面前。
月莺没回答,但是却给了她面子,拿起瓷汤匙尝了一口。
“到底是为着什么,若是他实在过分,待芈戢回来,我替你教训。
”
犹豫了片刻后,月莺缓声道:“因为鸣周刃。
”
鸣周刃。
林凝素知道这人,是鸣周氏的青年才俊,最近两三个月同月莺走得很近。
最开始她还调侃过二人有苗头呢。
比起芈戢,鸣周刃的性情更为谦和,没那么多锋芒。
但是,芈戢和鸣周刃本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
同辈之间,总是更容易吐露心事的。
说出一句,剩下的话便如同算盘珠子般,倾泻而出。
“王后,你不知道芈戢有多过分。
”月莺大概是真气得狠了,说起来声音都带着颤,“往日里他找我的麻烦也就罢了,这两个月,因着我同鸣周刃一起玩,他便连带着看不惯刃。
”
月莺这话听起来是带着天真气的,像是三个小孩闹别扭来着。
但….这三人都不小了,十七八九的年岁,正是怀春慕艾的时期。
“上次,更是因为一点小事,割伤了刃的手臂。
”月莺提起这个,眉横目竖,恨不得立刻把芈戢拉回来当靶子,“要不是鸣周刃和善,只怕得闹到族长那里去。
”
林凝素将这几句话在脑中过了一圈,随后道:“伤了人,的确是芈戢不对。
”
只怕没那样简单,但也只能等翎衍他们归来再论。
她又宽慰了月莺半个时辰,便回去了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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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南涸外的那群乌合之众便被打得鸟兽四散,翎衍带着人□□旋而归。
晴原上也由鸣周氏的礼臣准备着庆功宴,一时间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