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应对他强盛的欲望和无所不在的控制欲、霸道的占有欲,这个男人没让他挨饿受冻,没让他看人脸色。
果然,只有在明码标记的交易面前,才会有相对的安全。
快速吃完早饭,祈言就匆忙的走了。
只是在临出门前,离越轻轻敲着餐桌,漫不经心的开口。
“这么看来,你倒是比我还忙了。
”
祈言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回过神,停下来看向离越。
男人却没有看他,垂眼抿了口咖啡。
那侧脸轮廓挺拔又凌厉,嘴角的弧度浅淡到看不见,不笑的时候让人觉得莫名的害怕。
祈言心里一紧,干巴巴道:“没有很忙,只是最近请假,学生会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
离越轻轻嗯了一声,冲他摆摆手,然后继续打开平板查看文件。
祈言一直到坐进车里,双手都还有些僵硬。
他知道离越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告诉他,最近学校的事情占据了他很多心思和时间,他很不喜欢。
这个男人在某些事情上面甚至有些不讲道理的霸道。
他不希望任何和他无关的事情占据祈言的心思,他要祈言一心一意,只能想着他,只能待在他身边。
似乎像离越这样的人,从小的生存环境就极端恶劣,在阴谋和各种杀伐中长大,也就导致了他现在极度变态的掌控欲。
他喜欢任何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翻手云覆手雨,只有看着敌人在自己手心里挣扎,他才满意。
他不喜欢看祈言为了学校的事情忙碌,之前就因为他忙学院庆典而连着几天晚归,离越把他锁在床上肏了好几天,他甚至连庆典都没能赶上参加。
更别提那备受折磨的几天,哪儿去不了只能在床上等着男人回来,回来分开他的腿一点点吞吃他。
那几天祈言被逼的差点发疯,精神都恍惚了,后来在医院躺了几天他才被接回离家。
从那以后,祈言就再也不敢让学校安排的工作任务占满自己的时间,很多工作能推就推,纵使很多同学对他这种推脱的行为暗自不满,他也只能强咽下误会和不解,艰难的维持着学校和离越之间的平衡。
但最近,这种平衡总是摇摇欲坠。
游泳比赛就是一个例子。
虽然祈言已经想好了如何向同学们解释,但当他来到教室,看到同班同学对他冷漠无言的表情,还是沮丧了很久。
有些话说了就是借口,况且事情已经发生,班集体的荣誉已经丢失,大家很难不对他产生怨恨的情绪。
祈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连平常和他关系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