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宝因看了眼他牵住自己的那只手,没有抗拒,往身前挨了一点道:“其实,你也可以来我房间,只不过我那儿简”
不等她说完,裕梦梁已经满口答应,“那我晚上给你准备夜宵。
你要是忙太晚,饿了可以垫一垫肚子。
”
黎宝因扭头看他好一会,裕梦梁任她打量,良久之后,他挪开视线,有些含混不清道:“今晚可以。
”
嗯?
什么今晚可以?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黎宝因眨眨眼,见他就要开门往外走,她索性背靠向房门,门板乍然紧闭,她面对着裕梦梁,伸手勾他领口。
“不行。
”
裕梦梁眼神黯然一秒。
黎宝因踮起脚尖,手臂搭向他的肩膀,伏在他耳畔道,“现在就来。
”
高跟鞋与衬衫坠落在地,两道纠缠的身影从玄关移动到卧室门口,裕梦梁微微喘息着征求黎宝因的意愿,“东西在楼上,我们上去?”
“不用。
”黎宝因一把拽住裕梦梁领口,贝齿咬他唇瓣,她辗转研磨,裕梦梁立时不受控地迎合着她,捧着她的脸颊专心轻吻起来。
直到两人好不容易挪到床头,黎宝因一只手忽然从他肩头滑落,见她熟练地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包装袋,他终于明白她那句“不用”的意思,原来不光是他做了准备。
黎宝因太过熟稔,不易察觉的失落从他心头掠过,但很快,他就从她手里夺了东西,迎合着她的意愿,颇有种使出浑身解数倾身以待的温柔。
黎宝因被他折腾得十足难熬,娇声娇气地央他快点,下一秒便看到男人突然直起身,穿起衣服仿佛要走。
“你混蛋。
”黎宝因气急了大骂,裕梦梁快速扣紧腰带,忽然转身将黎宝因拦腰抱起,天旋地转间她身下一空,后背被顶在暖色调的墙壁上,裕梦梁单手撑着她,另一只手没入她凌乱的衣摆。
黎宝因攀在他的脖颈,眼尾垂着泪胡乱叫他名字,叫着叫着,她骤然开口道:“那些传言是你放出去的?”
裕梦梁刻意压得沉冷的声调里夹杂着低颤,却反问她:“你非要和我划清界限?”
“划不划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