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月才十九,还是等大些再考虑相对象的事儿,我跟妈说了,等你过了十九岁生日再说。
”
避开那个时间点应该就好了,温宁想着到时候提前让温鹏在生日前离开家,就说自己生日想家,让小弟来看看自己,躲过那祸事再说。
温鹏一脸天真,这时候的他对男女情爱没有半分敏感:“我才不要对象,麻烦着嘞!”
温宁:“...”
真是天真的傻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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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散冬将至,天空看着阴沉沉的,像是有些不舍。
温父提前叫了大队赶驴车的刘老表载二人去县城,等驴车一到,出发的时间便也到了。
温宁在温家生活不过一月,这会儿当真不舍起来,心情就像天气一样发闷。
告别温家人,她随陆城坐在驴车上,看着一群人在视线中变得模糊,直至成了小黑点,消失不见。
自己从大梁朝穿进这个陌生朝代,又要告别温家人和陆城去了另一个陌生地方。
温宁心里有些忐忑,只一言不发。
生产队全是碎石路,昨天下过雨便泥泞起来,驴车滚过,温宁只觉颠簸,双手撑着背后的横栏,身子仍然被晃得难受,当真是比以前的马车还颠。
反而是自己身边的陆城稳如泰山似的,不动不摇,看得温宁眼热,这人怎么就晃不动。
陆城察觉到他的视线,没有温度的目光扫来,又移了开去,继续和赶驴车的刘老表说话。
乡亲朴实,知道陆城是军人便多了几分尊敬,还谈起自己三几年打鬼子的事。
“我当年三十多岁,也去打过鬼子,那时候我们啥也不会,就跟他们打游击战!还真干了几个鬼子!”谈起光辉岁月,刘老表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骄傲。
“刘叔,你们是英雄,保家卫国不容易。
”陆城话音刚落,突然感觉到自己手臂被人拉着。
这回他淡然了些,没有像那天直接反制住温宁,痛得她出声,只是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