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人,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凭着本能,想抓住什么。
阮刑被他看得怔了一下,定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大脑像是停止了一切工作,只是愣愣地看着那双眼睛。
那个人似乎想要说话,张了张嘴却有精液涌出,没有说话声。
很显然,他没有尽职尽责地把客人的精液处理干净。
阮刑几乎瞬间就硬了。
太脏了,这个人,全身上下就连内里都被精液染脏了,每一寸肌肤都沾染着欲望的味道,偏偏他眼神空洞,只有那一双眼睛是干净的。
轻易就激起凌虐的欲望。
想狠狠地搞他一顿,想虐待他,把他弄得更脏、更可怜,想把那双眼睛也拉入欲望中,看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痛得苦不堪言,最好能晕过去,这会让人更兴奋。
阮刑被自己的想法弄得烦燥。
这是阮家基因里遗传的暴力。
阮慎行年轻时候就因为折磨人的手法残酷又血,没人敢跟他作对,他才站稳了脚跟,到今天这个位置。
不得不承认,他们骨子里就遗传这这种暴力的基因。
自己从小喜欢打架,别人害怕又痛不欲生求饶的样子让他浑身舒服。
说到底,一家子都是变态。
幸好他母亲早就死了,不然被丈夫抛弃就算了,就连儿子也是神经病,她可能会被逼疯。
不对,她本来就疯了。
“阮少爷,您好了吗?”
王经理的声音让阮刑有些清醒过来,他没再看那张脸,转身走出了隔间。
扯着阮刑衣服的手软软地垂下。
看见阮刑从隔间走出来,显然愣了一下。
并没有多想,他不认为像阮刑这样的贵客会对这样的低级娼妓感兴趣。
阮刑看起来有些不耐烦:“走吧。
”他现在已经尿不出来了。
王经理狗腿地跟上,无意扫眼注意到那个壁穴。
“啊!”
他惊呼一声,“阮少爷麻烦请等一下。
”
阮刑疑惑地看着他往那肉便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