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剧烈地挣扎起来,那烫的冒烟的铁具上是一个“阮”字,阮慎行举着那东西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来,凑近他的女阴,他避无可避,还没碰到他的皮肤,他就有一种被烫的酥麻感。
他恐惧地尖叫出声,然后狠狠地一抖
有什么东西从穴里流出来了。
余一迷茫地睁开眼睛,耳边传来黏腻的舔舐声,顺着声音望过去。
阮慎行正把他的臀抬在身前,埋在穴里吮吸。
见余一醒过来,阮慎行把舌头从他的穴里收回,带出点黏丝:“做梦了?”
余一还是懵的,又听见阮慎行问:“什么梦,才舔了一会儿就喷了。
”
余一恍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刚才阮慎行的怒火烧得他浑身难受,现在却又这么温柔,他回不上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阮慎行咬了咬他的阴蒂,余一哼了一声。
“好吧。
”他把余一的臀放回床上,轻轻一挺腰就把阴茎插了进去。
缓慢地在甬道里抽动享受着,手下掐着余一那颗日渐硕大的阴蒂:“现在倒是好了,不用扩张。
”
余一刚变得清醒的神志在阮慎行的操弄下又所剩无几了,“这几天去后屋,别出来了。
”
说着,阮慎行的阴茎插进余一甬道深处,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出来,浇在余一子宫上,他的穴里。
余一愣了一秒,直到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
“好烫!”浑身痉挛着挣扎,却没有将阮慎行推开。
灌满尿液后盛不下从两人的交合处漏出来,小腹像怀孕似的鼓起,阮慎行在他的肚子上拍了拍:“我的宝宝吗?”
余一爽的双眼翻白,口水从嘴里淌出都不知道,更别说理解男人话里的意思了。
一个家养的雌畜。
阮慎行欣赏了他一会儿,从床头拿过余一常用的塞子,大概十公分左右,很粗。
他把阴茎从余一的穴里抽出,尿液止不住地流出来,余一习惯性地缩紧壁肉把它夹住,赞赏似的拍了拍余一的臀,把塞子塞了进去。
用纸巾把屁股上的水渍擦干净,阮慎行把睡裙套在余一身上,带他去卫生间洗漱。
之后又抱下楼去吃早餐。
阮思思快上初中了,见阮慎行抱着余一下来,朝他们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