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多,疼痛不会让他冷静,只会让他更快的高潮。
缓过那一阵之后余一才想起自己还在阮慎行的房间里,潮水甚至喷的到处都是,床上只有一点点,大部分可能都弄在阮先生衣服上了。
阮慎行在浴室洗澡。
大概是嫌自己脏,余一这么想。
他稳住自己颤抖的双腿,从床上起来。
把阮慎行的被子和床单都换了一套,原先的那套拿去洗衣机洗了。
阮慎行出来的时候看到也没有说什么,余一踌躇地站在床前,一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
“阮、阮先生……对不起……我、我刚才…”
他觉得难以启齿。
阮慎行没有理会他的窘迫,自顾自地躺倒床上:“回去睡觉吧。
”
显然是没把他放在心上的。
但余一却觉得阮慎行是善解人意地缓解尴尬,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回房间的路上止不住地内疚羞愧。
阮先生是个好人,他在这的这几天都没有为难他,即使今晚自己做了这样过分的事他也没有生气,甚至要帮自己瞒着阮狱。
世界上怎么会有阮先生这么好的人呢。
第二天早上,坐在客厅的人除了阮狱,还多了一个阮刑。
余一看到他们,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他们要找阮慎行。
“阮先生还在睡觉,要我去叫他吗?”
阮刑看到余一就两眼放光:“不用,他不在才更好说话。
”
“什么?”余一没懂他说的意思。
趁着余一一个人在厨房的时候阮刑凑过去,贴着余一的后背,双手杵在灶台上,很亲密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很脏。
“你和阮慎行搞上没有?”
余一吓了一跳,阮刑个高,一米九的样子,自己又不是个高个子,只能勉强到他的肩膀,现在被他困在怀里不能动弹,压迫感很强。
对于阮刑来说,余一只是个他从归巢买过来的小婊子,即使在这的是负责做饭做家务,也不能改变他是个娼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