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
“行。
”我点了点头,“哥,我叫你哥,行吗?”
他盯着我,扬起眉梢,面罩下的嘴唇似乎弯了起来,眼底透出一丝戏谑:“等见了大老板,你就会知道我们找你干嘛了,心急个什么?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他。
拿别人的性取向取乐,这小子实在恶劣得很。
“你长得挺秀气的,是下面那个吧?”
“我有完没完.....”我忍不住了,抬腿要踢他,被这混账小子抢先压住了膝盖,腿骨被压得生疼,疼得我闷哼出声。
“阿塔!”前边传来那黄衣男人的声音,“拿老板的人寻开心,你是活腻歪了?”
“咿,这是什么?”他攥住我的脚踝,撩起裤管。
一眼看见自己的脚踝上有什么,我不禁睁大了眼。
我的一双脚踝上,赫然栓着一对树藤结成的环。
乍一看,跟脚镣似的。
这是.....难道是吞赦那林留给我的?算是临别赠礼吗?
送男人一对脚镯,够特别的......还很暧昧。
干嘛把我甩公路边又送这玩意?
我心里困惑,只觉这吞赦那林真是个难以捉摸的性子。
一抬眼,那红衣少年盯着我的脚镯,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一把将自己的袖子捋起来,抓住了我的脚踝。
“你干什么?”我被他一惊,想缩回脚,膝盖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一眼瞧见他手臂上纹着蝌蚪一般类似泰文的黑色字符与一条蛇,我一愣,又见他怀里取了两张黄色的菱形纸片,,吐了口血沫,啪地一声,像是贴符一样拍在了我的脚镯上,我傻眼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你有毛病吧....”
我话未说完,“呼”地一声,两张符竟无火自燃,骇得我大叫起来,但还没感到皮肤被灼到,两张符便燃成了一堆灰烬。
但树藤结成的脚镯倒是一点也没有被烧焦,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