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抵抗形同虚设,而苍蓝显然颇有技巧,不多时方河一声压抑至极的急喘,下身倾泻而出。
冰室寂静,方河咬紧了手背不愿出声,由此苍蓝那处一声吞咽格外清晰。
方河隔了一瞬才猜到那是什么,一时惊讶至极,甚至不由放开遮眼的手,想要告诉苍蓝无需做到这般地步。
但抬眸只见青年金瞳幽幽,他直起身来,混不在乎地擦去嘴角一点浊痕,蛇类一般猩红细长的舌尖犹在舔舐手背沾上的白浊。
那一瞬青年的样貌堪称邪气,恍惚间与旧时暴虐的金龙相重叠,才陷落情欲的方河忽而背脊发冷,旧时的梦魇岂能如此轻易忘却。
然而那充满邪肆意味的眼神只闪现一瞬,苍蓝凑上前来,双手支在方河身侧,小心且专注地俯身盯着他。
那样真挚的情意,方河无法否认。
青年一直留意着他的反应,极慢地低头,于他唇间轻啄了一下。
连问也是小心克制的,苍蓝道:“哥哥,可以吗?”
在这种时候被称呼为“哥哥”,简直无异于面对满室倒影一般难堪,方河又想抬手挡住眼,却突兀发觉双手手腕皆被苍蓝按在身侧,是温柔却又不容挣脱的力道。
方才早已下过决心,事已至此也不允再拒绝,方河闭眼,脸颊渐渐烧红。
他还是难以启齿答一句应允,但所幸苍蓝看出了他的默许。
于是青年温柔地磨蹭他的唇瓣,方河不由松懈回应,直至蛟类细长的舌尖探出,灵活地扫荡齿列,再与他的舌尖顶弄相缠。
“唔!”
察觉那般缠绕顶弄与下身方才受到的对待极其相似,更尝到舌尖隐约的腥味,方河立时涨红了脸,有意用舌将苍蓝顶出,偏偏又不如蛟类的蛇信灵活,几番推拒交锋,苍蓝乐在其中,却是方河舌根酸麻。
苍蓝双手紧扣住方河手腕,将这个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