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河已被情欲侵占的识海无暇再多虑,他几乎是愤愤地睨了苍蓝一眼,忽地凭借最后的气力又或是苍蓝故意而为他翻身而上,转而换作他将苍蓝压制在下。
青年仍着衣装,只是略显凌乱。
方河便用发红的眼盯着他,像是要以眼神制止他的异动,手上惶急慌乱地解开他的衣带。
撤去下裳的束缚,青年的那根物事倒是格外坦诚,硬挺而火热地立在当中。
方河一时无心去计较苍蓝是否是蓄意而为,他双膝跪于苍蓝身侧,缓缓沉腰,将那根昂扬的物事极慢地吞下。
纵有开拓,内壁终究狭窄,寸寸挺进的感觉仿佛要将神魂劈开,方河极深地吸气想要放松,未料却令后壁越发收缩,那物事就卡在当中,不上也不下。
“哥哥想要自己来吗?”
便在这时候,苍蓝又不合时宜地叫他,以那个在此刻格外羞耻的称呼,“可是哥哥,你似乎……不得要领。
”
青年话音未落,有意挺了挺腰,方河猝不及防膝弯一软,便又吞吃了大半。
那一刻穴心最敏感的部分被狠狠擦弄而过,方河一瞬失神急喘,已泄过一次的前身居然又吐出一阵白浊。
发泄之后只觉背脊越发绵软,身躯无已继力,而一向关照他的苍蓝却未在此刻施以援手,只任由方河难耐地塌下腰,而穴口终是将火热柱身彻底吞没。
“啊……!”
难以分辨那是舒爽或是痛苦,方河难以克制呻吟,眼中水雾淌下,浸润潮红的面颊。
苍蓝专注盯着他失神的脸,仿佛要将此永铭在心。
而似乎是为了配合他铭记的念头,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极慢也极深。
他一手揽在方河腰间,另一手支起身来,于是方河变成了跪坐在他腰际。
以这个姿势,他可以很轻易地按住方河后腰,将他更深地往下压去。
“唔……别……!”
内壁被辟开得越发深入,火热的青筋鞭笞内里,仿佛要将他永无止境地研磨劈开,方河心生恐惧,然而灭顶的快感做不得伪,那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