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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眠却被玩得脸色绯红。
“唔”陈眠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是忽然被人抱了起来,坐在他跨上。
沈域的硬物就顶在她柔软的门扉上,硬邦邦地戳在那里。
沈域笑着看她,焉坏地跟着学,“嗯?”
百褶裙遮住两人的身体,乍一看是个拥抱的姿势,藏起了底下紧密接触的身体。
陈眠身体软着靠在他肩上。
被人顶弄着一下下戳着。
可自始至终,沈域都没脱下裤子,只隔靴搔痒似的,戳弄着。
陈眠的内裤都被打湿,双腿跟着颤抖,手圈着他的肩膀,咬着的唇在他耳畔低低喘息。
“唔”
声音是柔软的,像是随意揉捏的棉花糖。
但唇舌却是热的,贴着他的颈侧,喊着他的名字。
“沈域,你快点射好不好呀,我要回家。
”
像在训犬。
训一条并不听话的恶犬。
陈眠一早就知道要耐心、冷静。
她亲吻沈域的锁骨,含弄他的喉结。
舌尖扫上去,声音带笑哄他,“沈域不要不开心。
”
这是每次只有在床上。
她希望他赶紧结束的时候,才会有的限定反应。
似最亲昵的爱人。
又满是骗术不精进的敷衍。
陈眠从沈域家出来的时候,张婶已经走了。
她双腿之间是空的,内裤被人脱了下来,随手丢进了抽屉里。
刚射完的男生神色餍足,懒懒地坐在椅子上没动,只朝她抬了下头,示意她可以走。
司机在门口等着,陈眠拉开后座进去,看见座椅上放着个很厚的信封。
“您这次补课的工资。
”
陈眠拿起来点了一下,一百张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