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受了不会折寿吧?”
孟承望自个儿心中不平,将责任都推到常晚晴头上在前,此刻暗道不好,嗫嚅着唇,自来灵巧的嘴半晌没说出什么话来。
常晚晴话音落下,营地围观的公子们也有了声响。
比起自来高傲的常晚晴苦苦挽留,还是孟承望跪地求饶更有可信度。
而那些常晚晴乃是因爱生妒,爱而不得的说法也因着她今日举动不攻自破。
瞧着孟承望这样,谁还不明白原委?
常晚晴低头,逆着光看着孟承望。
“每当我以为你这样已经够恶心了的时候,你又能做出更让人生气的事,也是天赋,旁人学不来。
”
“……你胡说八道!”孟承望回过神来:“我何时给你下跪求饶过,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是与你退了婚,却不是自甘下贱之人!”
“没有吗?”常晚晴皱眉,故作疑惑:“莫不是那日磕头磕坏了脑子,错把自己做过的事情说成旁人做的?这样吧,如果这张嘴实在只会说胡话,那就叫人割了去,以免听着烦心。
”
“你说我做过,证据呢?”
孟承望站起身,或好奇或打量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他可没有常晚晴那样镇定自若。
哪怕颜面尽失,他也不愿就这般任由她羞辱!
“你要什么证据?”常晚晴声音清冽:“那夜禁军可都瞧着呢。
”
“……是不是啊,孟大人。
”
常晚晴施施然转身,看向距离二人不远的地方,不知站了多久的男人。
孟拂寒刚来她便瞧见了。
只是他未出言阻拦,她便懒得与他交谈。
只是孟承望惯来厌恶痛恨这位兄长,此刻定然不希望他在眼前。
常晚晴看他瞧了许久的好戏,也不知要做些什么。
孟承望本就讨厌他,看到他来,咬牙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众人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