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
贺亭抒从戏园子里出来,直接开车到了霍逐在珠山的别墅。
珠山现在丰林树茂,空气格外好。
她上了二楼的露台,只见霍逐正躺在吊椅上打游戏,一旁的陆砚怀正在茶桌边倒茶。
她将包一扔,踢了霍逐一脚,自己挤进了吊椅里。
“你不是要和乔裕一起去收拾那个疯婆子吗?”霍逐被她挤的坐到了一边,“出师不利了?用不用我借给你几个人充充场面?”
‘不用,贺知延会安排的,”贺亭抒惯例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含到嘴里,“乔裕办事很踏实,就是可惜做了贺知延的秘书,大材小用。
芜茵那个癫婆妈哪还用他出手,我明天到她家去吓唬吓唬,保准她再也不敢在平江露面。
”
“女侠啊,”霍逐一边低头打着游戏,一边道,“我挺喜欢那个女孩的,等什么时候她和贺哥断了,你和我说一声。
”
陆砚怀手中翻书页的动作一停。
“你?”贺亭抒按动火机,唇角勾起一个笑,手掌撑着脸看向霍逐那一头黄毛,“你是处男吗?”
霍逐声音一顿,他抬头看向贺亭抒:“……不是,有罪吗?”
“唯一的优点都没了,你拿什么追别人?”贺亭抒对着天空吐了一口烟气,“还是省省吧你,下辈子重新投胎,投一个清清白白的处男之身再提追人家芜茵的事情。
”
霍逐几下结束了游戏,顾不得队友在耳机里骂人的声音,正襟危坐道:“那贺哥怎么可以?”
贺亭抒闻言哼笑一声,像是觉得他的问题很幼稚。
她从包中拿出手机,翻了翻找到最下面一个号码,抬手就拨了出去。
霍逐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刚准备问出口,就见贺亭抒夹着烟,懒洋洋地对着电话那头问了一句:“贺知延,你是处男吗?”
一旁的陆砚怀喝下一口茶,闭上了眼睛。
听着那边挂断的声音,贺亭抒将手机扔回包里。
霍逐惊的说不出话,连忙朝着她竖了一个大拇指:“你怎么敢的,贺亭抒。
”
“有什么不敢?”
“你怎么整天和贺哥过不去,我感觉他挺好的,”霍逐向后躺去,又问道,“贺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你把这个问题里的称谓换换,”贺亭抒抬头道,“你把贺知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换成贺知延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再问。
”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霍逐听到她的形容笑了一声,凑到她脸前,满脸期待道,“那我呢亭抒,你觉得我像什么狗狗?”
“你呀?”贺亭抒瞥他一眼,“比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