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想凭我一个人说的话就给他们定罪,太天真了,你是第一天当警察吗?不过也对,你知道了那么多,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怕死的话现在跑还来得及。
”
杭路的目光骤然转向怜悯,他看向赵聿时,神情有些癫狂。
“你会比当初的任平戎死的更惨的。
”
赵聿时静静地听着他的话,没有打断,直到他平静下来才开口。
“我要纠正你两件事。
第一,我没打算用你说的话作为证据,你应该活不到那个时候。
第二,我不是第一天当警察,但很巧的是我确实不怕死,”赵聿时含着烟站起来,将空矿泉水瓶扔到一边,“不过在你提到的这些人伏法之前,我暂时不会死。
”
杭路的目光更多了一分同情,他歪着头,像是在想什么,干裂的唇慢慢勾出一个笑容。
“那你要小心了,别像你的师弟和师妹一样。
你师妹躺在地上的时候,手机屏幕上还是你的照片,”杭路眯起眼睛,声音缓缓,“我记得她叫言维?我下去看的时候,看到她的血流了一地啊。
”
棋子
热浪从脚尖向上卷。
睡眠灯在床头一角,微黄的灯光落到抓紧枕头的那只手上。
身后的人拥着她到怀里,和她紧密地贴在一起。
她眼睫颤了颤,贴在腿根的性器从身后重重地顶进湿润的穴地,她抓着枕头的手指微微一抖,耳边压下他克制的喘息。
昏暗的环境放大了一切身体上的感受,性器挤着湿滑的水液向内顶到深处。
芜茵咬住下唇,被顶的哼出声来,身体被从沉睡的状态下撞醒,底下不受控制地死死绞住要往里抽插的性器。
贺知延捉住她颤抖的手指,低头吻向她的耳垂,喘息声在她的耳边无限放大。
芜茵身体向前倾,被微微架起的腿搭在他的臂弯里,侧入的快感尖锐猛烈,性器搅着穴口的水撞向深处,顶的她小腹一阵酸胀。
贺知延揽过她的腰身,伸手按向她的小腹,底下收紧的穴让他口中忍不住闷喘一声,低头亲向她的眼角:“茵茵,放松点。
”
最近总是犯困,从傍晚可以一直睡到早上七点。
贺知延这几天很忙,大多数都是凌晨叁四点才回来,察觉到她快睡醒的时候,身体便会贴上来。
性器撑得太满,小腹一片酸胀,她忍不住摇了摇头,抓住了他按着自己腰身的手:“有点疼,慢点――”
身上的动作蓦然止住,贺知延将她的身体抱过来面向自己。
性器缓缓地向内撞了一下,平坦光滑的小腹顶出一个浅浅的轮廓。
芜茵轻哼一声,抓着他的手指,眉头也皱起来:“别那么深……”
芜茵在床上的话实在没什么威力,他应了一声,将她压到身下,低头吻向她红润的唇。
芜茵被亲的呼吸一紧,绞紧的下身被猛然撞开,性器又快又重地捣进花穴深处。
她呜一声,指尖抓紧了他的肩膀,细碎的呻吟被通通吞到他口中。
“慢点,慢点,”芜茵拧着眉头,小腹又酸又胀,指尖抠着他的脖颈摇头,“嗯……疼,别往里了――”
以前芜茵在床上少有叫疼的时候,大多只会叫慢点浅点,她身体太过敏感,但凡深一点就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