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退无可退。
“……没有说讨厌,喜欢的。
”
徐知竞红着脸,敛起视线不?敢看夏理。
他明白两人对‘喜欢’一词的理解天差地别?,自己在此刻为夏理的话产生的心悸都算自作多情。
可是夏理总这样说,总这样说。
徐知竞实在没有办法不?去听,也实在无法装作不?在意。
“我也最喜欢你啦。
”
夏理突然推翻了前一天才刚说过的话。
“我昨晚想了好久,你是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他好小声地说道。
“哥哥是哥哥,徐知竞是徐知竞。
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
“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不?要因为这个生我的气?……”
说到这里,夏理放开手,轻轻捧住了徐知竞的脸颊。
“徐知竞。
”
“嗯?”
“你好温柔啊,像妈妈一样……”
夏理用不?恰当的人称作比,愈发加剧了徐知竞的疑惑。
长久以来的依赖难道只是因母爱缺失而移情?
或许这都不?能算作是仅指向徐知竞的情感。
徐知竞为夏理的这番话而不?开心,却没办法在一夜的煎熬之后继续忍耐着不?去关注夏理。
他只好装作不?在意,听过便罢,抬手裹住了夏理温热的手背。
“起床了,等会儿李叔看见我们赖床又去打小报告。
”
夏理还穿着睡衣,大?约洗漱完才跑来,身上?带着股和薄荷味交织的温暖香气?,是助眠熏香的味道。
徐知竞怕他再?睡着,说罢便起身,半揽着腰肢把夏理带起来。
柔软的衣摆随着徐知竞的动作叠起来,露出夏理腰间白得光艳的皮肤,由飘浮的晨光缀饰,勾出漂亮的人鱼线,以及细腻皮肤之下隐约的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