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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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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沿触目到床单的褶皱和一滩莫名其妙的液体,脸色阴沉:“呵,皇兄真是不挑食啊,从奴隶所带出的雌奴也能往床上拐了?低贱的味道让人闻着想吐!” 那摊液体大概是牛奶洒了,顾芒扯起嘴角:“你那一身禽兽味也还没散呢,还贸然闯进我的寝宫,该陪我点精神损失费吧?” 顾沿噎了一下,继而把剑握紧,咬牙切齿道:“你身后的雌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刚才我明明看见他的虫翼...” 阮秋难得染上一丝可以称得上是惊慌的神色,轻轻拽着顾芒的袖子躲进顾芒背后。

     顾芒心都软了,他主世界的时候就跟阮秋开玩笑似的说过要是阮秋稍微朝他服个软他就勉强考虑考虑把人娶了,结果是不出意外被走了个鼻青脸肿,记得当时顾芒还躺在病院啧啧称奇阮秋这家伙竟然也会脸红。

     现在阮秋这幅躲猫猫似的小样儿,简直撞在顾芒心巴上了,连带着语气也护短起来。

     “皇弟,现在该先质问的是我吧,”顾芒挑着眉,把“皇弟”这两个字加重音,把原主的拽欠样演出个十成十,满意地看着顾沿顷刻间黑炭似的脸,“是你没经允许先闯进我的寝宫,没错吧?” “我...” “是你入室带刀,行迹可疑,没错吧?” “那是因为...” “是你打扰我和我的人睡觉,没错吧?” 顾沿气地脸色煞白,一句话说不出来。

     顾芒好心地总结道:“皇弟,我得好心提醒你一句,一只未婚雌虫贸然闯进一只成年雄虫的房间,我是无所谓,但为了你的名声起见,以后这种事儿还是少做,免得让有心人误会了。

    ” 顾沿像被戳中了什么心事,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调色盘似的好不精彩,最后才蹦出句话:“龌龊至极,我才没有!” 顾芒耸耸肩,对这位骨科皇弟不置可否。

     他自顾自地穿好衣服,带着阮秋下床,整个过程慢悠悠的,就好像故意展示一般,还顾及阮秋看不见,细致地从始至终一直牵着阮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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