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难得温柔的伸出指节，轻轻剐蹭着他的脸颊。
“为什么要谢谢，我所受的屈辱都是你们带来的不是吗？”池蔚的声音轻之又轻，咬字却十分清晰，静谧的车厢内听得十分透彻。
傅宴不怒反笑，他似乎有些醉了，醉的想要放纵一次：“可你现在是我的人，我的妻子，需要我跟你道歉吗？”
池蔚蹙眉看着他，今天的傅宴格外奇怪，说的话也是乱七八糟，如果是想用这种方式迷惑他的话，是不会有用的。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傅宴伏在他的肩头，声音哑哑的，透露出一丝脆弱。
“真的没有，那么多年前的事，是你误会我了...”池蔚解释着，却被男人堵住了唇，摩挲了很久才分开。
“骗我都不愿意，你还真是笨的可以。
”傅宴嗅闻着他发间香甜的气息，有些伤心“你明明就知道，哪怕你骗我，我都会...很开心。
”
池蔚看着车顶，对今天的傅宴感到迷惑极了，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在羞辱他，在试衣间里强迫他，那些恨意都是真的，密室里的残忍还历历在目。
他是个很倔强的人，宁可错认，也不服软。
“你喝醉了。
”
这几个字显然还是没唤起傅宴的清醒，他用双唇抿着池蔚的衣扣，将人一层层拨开，目光却忽然落在他的胸口。
池蔚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车厢内的温度好像忽然冷了好几度，他回过头看傅宴，却见他的眼底一片怒意。
“是谁？”咬牙切齿的语气。
“什么....？”池蔚反问。
“我问，这是谁留的。
”傅宴的指尖戳在那胸脯的软肉上，让池蔚去看上面留下的吻痕，像是一片片盛开的樱花一般。
池蔚的神情紧绷了一下，被手指钳住下颚，疼得他眼泪汪汪。
“你知道是谁。
”傅宴看见他的神情就知道，池蔚一定知道是谁，或许还是自愿的“说。
”
不能说是谢意，不然傅宴会杀了他的。
“我...我不知道，我喝多了，去上洗手间然后...然后....”池蔚怯生生的开口，眼泪跟着他的颤抖从眼角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