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站时,隐约听见她们的议论:“不就是个小感冒,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寒风吹过,我的心更冷。
独自打车回家,关机睡觉。
直到第二天傍晚,她才想起我的存在。
手机被我调成静音。
没多久,门锁转动。
她看到我在家,如释重负:“电话打不通,我担心死了。
”
她脸上的焦虑让我差点动摇。
她紧紧抱住我:“对不起,昨晚那个同事情况特殊,我一时分身乏术。
”
我没有挣扎,只是平静道:“嗯。
”
其实脑震荡的疼痛一直没停。
她轻轻抚摸我的后背:“我家阿谦最懂事了…”
“是吗?”我轻声问。
她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温存时刻。
是她的特助。
“苏总,连总的公司今天开业典礼,就等您剪彩了…”
“马上到。
”她简短回应。
收起手机,她松开我:“公司还有点事。
”
她转身要走,我一把拽住她:“今天别走了,陪陪我好吗?”
她愣了一下,随即敷衍道:“乖,等忙完这阵子,我天天陪你。
”
她轻轻挣开我的手,生怕我纠缠似的,迅速后退。
“我头很疼。
”我最后尝试。
但她还是走了。
临走前说让司机送我去医院。
等她的身影消失,我开始收拾行李。
这个家里充满了我的痕迹,但我一样都不想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