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电脑前，看着一片红，陆家的股票今天跌了不少，最后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特助。
“去查邱雨柠现在在哪个医院。
”
助理一愣，随即应声：“好的，陆总。
”
十分钟后。
助理焦急的说：“陆总，邱雨柠已经死了，今天下午她弟弟给她办理了销户。
”
陆斯年听到这话不敢置信：“邱雨柠怎么会死？你是不是查错了？”说出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忘了，他的助理是业界最顶尖的，办事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3
助理又重复了一遍：“陆总，邱雨柠死了。
”
“我查到了她的病历单，脑癌4c4期，我看检查单好像就是上次，您让她去打胎那天查出来的。
”
他说完这话还有些诧异，平时陆总对邱雨柠都是漠不关心的吗？怎么今天突然要查她了？
“脑癌？怎么会？她自己不是医生吗？怎么会得这种病？”
助理一愣，这不是明知故问，这些年来陆为川师怎么对邱雨柠的，她都略有耳闻，寻欢作乐，拿她消遣，践踏她的尊严和骄傲……
“陆总您不是最清楚吗？她已经不是医生了。
”
“是您亲手毁了她。
”
陆斯年听到助理的话，心脏骤缩，脑海中浮现出邱雨柠浑身是血的模样。
他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冰川之中。
彻骨的寒意萦绕着……
“那她的尸体呢？”
助理看着找到的资料回复道：“邱雨柠的遗体捐献给了M医学科技所，现在估计已经解剖了。
”
陆斯年突然想起最后一次见到邱雨柠的时候。
她对自己说的话：“拜你所赐，我很快就要死了。
”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胸口莫名传来一阵钝痛。
“陆总，陆总，陆总……”直到电话那头的人喊了他四五遍，他才回过神来。
“嗯，你去查查雨瑶在国外的事儿。
”
助理愣住了：“您怀疑雨瑶小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