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没有一丁点的好肉,浑似烂棉花一样,请了几个大夫来,都说将来要留下症候,不良于行。
秦舒心道,肯眼睁睁瞧着自己弟弟被打成这样的人,哪里是神秀说的那种温和体贴之人呢?
这日,日头甚好,那边老太太又摆了宴席,拉着陆赜的手嘱咐:“老大,你十几年都在外头,如今家来十几日便又要走了,咱们祖孙相见又不知是何日?”
说着说着便哭起来:“你老子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今儿竟然下不了床了,我去瞧了,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庆幸的是脑子还清醒,晓得冷暖。
”
陆赜淡淡道:“听闻杭州有名医,孙儿去了,自请了来给父亲治病。
”又嘱咐几个幼弟:“在家里要好生读书,不可胡闹。
”
几个弟弟都站起来,恭恭敬敬得应了:“是!”
散了宴席,又在偏厅坐着醒酒,吩咐秦舒去寻了三奶奶过来。
三奶奶秦氏正拉着老太太诉苦,冷不防见秦舒过来说大哥要见自己,心里已经是很不安了。
三奶奶进得偏厅,见秦舒也跟着进去伺候,心里便放心了几分。
她战战兢兢行礼:“不知大哥哥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
陆赜瞧她虽然慌张,但是勉强自持,把桌子上的一封信扔在地上:“念。
”
三奶奶见那信封熟悉非常,打开来瞧了,便怕得浑身瑟瑟发抖:“大哥哥,我……我……”
陆赜摇摇头:“我叫你念出来。
”
三奶奶瘫坐在地上,脸色发青,求饶:“大哥哥,我不想的,我不想的,你饶了我吧,千万别说出去……”
陆赜并不理会:“想来是三奶奶自幼没有读过书,不认得这几个字。
凭儿,你念给三奶奶听。
”
秦舒从地上捡起来那封信,还未打开,边见三奶奶跪着扑腾过来,抱住秦舒的大~腿:“凭儿,给我,把信给我,千万别念……”
秦舒不知道这信封里是什么内容,叫三奶奶这样害怕,迟疑地去瞧陆赜的脸色,见他冷冷吐出一个字:“念!”
秦舒只好打开来,缓缓念道:“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
花容满面,香风裂鼻……”(出自张文《游仙窟》)
秦舒慢慢顿住,这才知晓,这是一首艳词,看三奶奶这个样子,想必是她自己写的。
虽然秦舒觉得这些艳词仍称不上什么香~艳,但是在这时候的人来看,已然十分惊世骇俗。
秦舒望向陆赜:“大~爷,不必再念了吧。
”
陆赜道:“你这样的妇人,秽乱内帷,不守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