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样子,你还在这儿躲懒晒太阳?”
她三两步走上来,预备去拧秦舒的耳朵。
秦舒本来缓和了一些,正教这偏西的日头晒得正舒服,当下把盖在脸上的帕子拿下来,冷着脸道:“哪里来的婆子,满嘴胡吣?”
这婆子姓胡,在厨房帮忙,正送了姑娘要的点心回来,一天跑了许多趟,见着偷懒的就要来打骂,不想碰见的是秦舒,她讪讪的放下手,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原是凭儿姑娘,我还当是厨房的小丫头,送了饭菜不回去,在这里躲懒。
”
她见着秦舒脸色苍白,道:“姑娘是不舒服?我扶了姑娘回去,刚我去老太太哪儿,就说怎么不见您?”
秦舒懒得与她计较,瞧着天色也快暗了,便道:“我现在浑身冒冷汗,麻烦你扶我回寒碧山房。
”
胡婆子乐得献殷勤,知道这些副小姐,一向大方的,不说抓几个钱,就说给上主子屋子里一盘好点心也是好的,她擦了擦自己的手,去扶秦舒,一边走一边道:“看样子姑娘这是来月事了,疼得厉害。
我知道个偏方,寻正月十五出生同七月七出生的两个童男子的童子尿,送了牛黄、金银花煎服,连着服七天,必定不再犯。
”
秦舒叫她说得恶心,道:“别说了,我头晕。
”
且说陆赜这头,送了老太太回去,在那边用过饭了,这才回寒碧山房来。
坐在书房看了许久的书,吩咐了一声端茶来,不料进来的却是丁谓。
陆赜这里没见凭儿,问:“怎么是你进来,凭儿呢?”
丁谓摇摇头:“从祠堂出来,走了一会儿,凭儿姑娘就说自己不舒服,先回来了,不过刚才我也没看见她,要不要叫人进来问问?”
陆赜瞧了瞧丁谓,便晓得他说话不实:“痛快说出来,你还能瞒我?”
丁谓便竹筒倒豆子讲了出来:“从祠堂出来,爷同老太太说话,我跟凭儿姑娘远远地跟在后面。
后来爷同老太太说,明年开春儿了,便去杭州王家提亲。
我看凭儿姑娘脸色苍白,想来是听见了。
后来,她便说自己不舒服,往小路去了。
”
倘若秦舒听见这番话,真是要大笑三声,扯着丁谓的耳朵大喊:您老人家真是太会脑补了。
陆赜沉了脸,吩咐:“叫人出去找。
”
派出去的人刚刚出了门口,就见一个婆子扶着秦舒从山廊上下来。
神秀忙迎上去:“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小日子来了?”
秦舒点点头,吩咐:“神秀,抓一把钱与这婆子,谢她送我回来。
”
那婆子笑着讨好:“神秀姑娘,近日可好?厨房新得了新鲜的莲藕,糖拌最是爽脆,赶明儿送了来给姑娘尝尝。
”
神秀从荷包里抓了一把钱出来,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