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奈奈想不通,颓颓地往后一倒,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冬天的地板有点凉,但下半身都躲在被炉底下的奈奈反倒觉得舒适,忍不住有些困倦地眯了眯眼,幻想着文章投稿出去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情况,缓缓进入了梦乡。
中原中也大概就是在奈奈睡着后半个小时来的。
他站在门口,按照约定的敲门方式轻轻叩了叩门,等了半分钟,见没什么反应,习以为常地摇了摇头,紧接着动作熟练地从门口盆栽里的布景石头下面摸出钥匙,仿佛像回自己家一样熟悉。
进门看到空荡荡的客厅以及开着门的卧室,中原中也心中翻涌起无奈,熟门熟路地往书房走。
书房门没锁,中也一推就推开了,对此他颇有些头痛。
一日三餐天天见面地相处了半个月,中也对奈奈的一些小习惯也算了解,比如她待在家里某个房间的时候并不会锁门。
这也很正常,毕竟没有谁独自在家的时候进出某个房间还要随手锁门关门就已经是相对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了,但从这个家多了一个钥匙持有者之后,这个习惯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
中也就劝说过奈奈,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多些防备总是没错的,尽管需要被防备的那个人是自己。
但奈奈拒绝了,她用有限的词汇说“中也不会的”,中也也不知道她这个“不会的”具体是指什么,无可否认的是,那一瞬间的熨帖让他狠狠地感动了一把。
于是中也就在慈父(?)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
他看着除了一个脑袋,其他部位全缩在被炉下面的奈奈,仿佛看到一个不听家长劝告玩累了就随地睡着的小孩儿。
好吧,奈奈本就是不听他劝告的小孩儿。
露在外面的小脸儿睡得粉扑扑的,近些日子吃得好睡得好,动得又少,两颊的婴儿肥又肉乎了些,老父亲养崽的成就感噌噌噌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