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耳坠见她带过,应该不是别的男人给她买的。
“我真没出轨,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执。
”
“那你刚才藏着捏着什么,有东西不想让我看见?你就是心虚!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了?你背着我都干什么了!”
她听得心烦意乱,后悔自己惹上个疯子。
“我不想跟你吵,我说了我没出轨,你爱信不信。
”
“把你刚才藏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他摊出手朝她晃了晃,语气坚韧凶煞:“拿!”
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局面,唐蒲转头看去,是席女士的来电。
缪时洲站起来去抢,可她突然想起自己搜索记录,要是电话挂断,就能被他看到人流医院的地址。
唐蒲扑上床抢先一步,缪时洲气竭声嘶怒吼:“唐蒲!”
她把手机狠狠扔了出去,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看到屏幕闪黑,才算松了口气。
缪时洲站在那,忽然冒出的眼泪把她吓了大跳,紧接着,滚烫的泪珠越冒越多,接连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脚下,抖擞肩膀无声哭泣。
委屈到害怕,他不安又慌乱神情,脆弱的摇摇欲坠,突然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流出指缝的呜咽声,颤栗嘶哑。
“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成什么地步才能让你满意,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
他像是控诉着眼前抛夫弃子的女人,求她回心转意:“我真的什么都用尽全力了,你难道就感受不到我有多爱你,你哪怕喜欢我一点都可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比不过他们了,到底哪里。
”
缪时洲哭的喘气都忘了,慌乱大口呼吸,
“我没出轨。
”唐蒲有口难言:“你先走好不好。
”
他上前把她扑到,压住两条胳膊,张开嘴撕咬她的红唇,粗壮舌头灵活绕进去搅拌,哭声还在一阵一阵,停不下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走,你好狠的心!”
“你干什么混蛋!”
他的手绕到身下去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吸着鼻子,卑屈一副禀然正气:“惩罚你。
”
唐蒲警告他:“起来!”
缪时洲闷头不吭,做着手上的动作,她慌张抵抗,双手双脚全用上了:“我不跟你做啊!”
“我这次,真的会很轻,我让你高潮,你就跟阿姨说你答应嫁给我,接受我的提亲,好不好。
”
“妈的你个畜生。
”唐蒲被他胳膊压住了脖子,有苦难言,拍打他胳膊,缪时洲不给她片刻狡辩。
连带着内裤一块脱到了小腿,他将头埋了下去,舔着阴核,舌尖在肥嫩的蚌肉打转,手指抵着豆子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