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写的那么简单,很多的细节她根本无从了解。
看村长还巴巴的看着她,时小艾苦笑了一下,说:“不等了,我得带着孩子给爷爷奔丧啊!爷爷养了我们一场,不能给他老人家送终就已经是大不孝了。
既然收到消息,就总得带孩子们去坟上磕个头,叫一声太爷爷。
”
“那是,应该的,应该的。
”
时小艾这理由实在让人无法反驳,就算是明知道他们这一走再也不可能回来,村长也说不出阻拦的话。
他叹了口气,目光在娘三个身上扫了一圈,想想这孤儿寡母几年里过得日子,也难免起了恻隐之心。
他左右看了看,忽然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锐他娘啊,既然要走就早点走吧。
你们收拾收拾,我去把迁移证给你们开出来。
你带着俩娃进城不方便,我让二军跑一趟,去给你们把车票买了,买着票就走,别磨蹭。
”
时小艾惊诧的抬起了头,有点不明白这人的态度为何会转变的这么快?
对上她探寻的目光,村长咬了咬牙,更低声的问:“锐他娘,你跟我说实话,贵全的病……跟你有没有关系?”
病?
时小艾的眸底闪过一丝凌厉。
病是不会病的,只不过是蛋被捏碎,这辈子都再也无法祸害姑娘了而已。
傻子是支书家的独子,也是他们夫妻俩这辈子最在意的人,要不然他们也想不出这么阴毒的主意。
现在独子变成这样,留后的幻想完全破碎,想必那两俩人就算是死都会闭不上眼吧?
想象着此时支书家的情形,时小艾强压下心底的爽快,故作不解的问:“贵全?谁是贵全?哦,你是说支书家的二傻子吧?”
她眨巴着眼睛,一脸的不信:“他病了?我刚才去送年礼的时候还见他在屋里啃白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