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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开被龟头顶得想呕,肚子涨得发昏,眼前黢黑一团,顶灯扩散成一个光圈。
“涨……慢一点,难受。
”
林开的声音也好听,平时是清亮的,到了这个时候却每说一个字都像撒娇,尾音拖得长长的,不知道是真难受还是假难受。
平时清清爽爽,和男高一样,现在连菊穴都被撑得圆圆的。
绵密的肠肉含住梁天珩粗硕的阳具,吸咬他破开穴肉的圆硕龟头,肉褶和肠壁被撑开,穴口都是粉的又被打得泛红,可怜地蠕动着。
梁天珩被林开夹得太紧,一下子挺腰,进入一个紧窒又匮乏空气的环境,阴茎再往里一挤,感觉到敏感的穴肉狠狠皱缩了一下。
梁天珩现在只要爽,何况谁又会把床上的叫停当真。
不应期的痛苦过去就是长久的爽,忍一忍就好。
他重重地插,林开被撞得摇晃,含不住的唾液洇湿枕套。
腰陷下去的弧度,梁天珩刚好可以握住,严丝合缝。
身下那口穴应该吃到好处了,梁天珩被他夹得都忍不住倒吸冷气。
快感是一点一点累计起来,主要是梁天珩很会插,每一下都刚好能碰到最舒服的点上。
林开忍不住摇着屁股去迎合梁天珩的鸡巴,射过一次的阴茎一抖一抖地流水。
叫床闷在被子里,梁天珩就拉住了林开的小卷毛,迫使林开转过头,他蒸红的脸吐着湿漉漉的舌,满脸春情。
他用手摸到脸颊,轻轻摩挲。
林开的皮肤白,脸上被捏出了印子,头低着不知道是不去还是害羞不敢看,“要亲……”
声音软绵绵、湿敷敷,穴又咬他好死,一层又一层肉咬住梁天珩的肉根,还把舌头送出来。
夜已经很短了,外面天光大好,厚重的窗帘遮不住晨光熹微。
第二次是骑乘。
纤细的白净身体骑在一具浅麦色的结实的男性身躯上,仔细看也不然。
上面的男生被一双大手把住腰,像个性爱玩具或者飞机杯,把着上上下下地颠,肚皮被顶出一个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