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真的笑了出声。
她抬手,一巴掌甩回了纪宴北脸上。
“纪宴北,你好大的脸。
”
下巴上的疼痛让她更是烦躁,反正巴掌也扇了,听纪宴北的语气,是铁了心要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了。
那她也不介意把这块遮羞布扯下来。
“我恶心,我还没说你恶心呢?对自己的妹妹抱有那种心思,你不恶心吗?”说完,她惊讶地捂住嘴,“不对,你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
但是怎么办呢?人已经走啦,你找不到了啊。
”
“你说是我把纪清让逼走的?别招笑了纪宴北,是谁对她视若无睹、是谁不听她解释、是谁把她逼走的,你心里有数!”
纪宴北胸膛剧烈起伏着,说出口的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
“那是你蠢!”
谢予霜脸上的假笑终于消失,她根本无法理解纪宴北的脑回路。
他竟然真的以为,这个结果是由她一手促成的。
“在知道纪清让不是你的亲妹妹时,很高兴吧?但是你又被我几句话说动,为了所谓的脸面,将责任全部推到纪清让身上,自己端着一副不染淤泥的样子,难道你就不恶心吗!能被我几句话说动,傻乎乎的对纪清让恶语相向,你难道不蠢吗!!”
谢予霜越说越上头,她施施然坐在沙发上,微微仰头,却是在俯视着面前的人:“你这种人,懦弱又无能,除了有个显赫的家世,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是你的姓不是你!”她冷笑一声,“若不是为了‘纪太太’这个头衔,你就算是个卖的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
谢予霜的话戳破了他最后的尊严。
他慢慢平静下来,漆黑的瞳孔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随后一句话没说,转身出去了。
谢予霜眉头蹙起,心提的更高了。
半掩的门被猛地推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闯了进来,上来就捆住了谢予霜的手脚。
她哪里挣脱得了,怒目圆睁,刚要张嘴质问,就被封住了嘴。
几个保镖手脚麻利,将人关进车里。
门关上的前一刻,谢予霜听到了纪宴北的声音。
“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
听到这句话,她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