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果液。
omega后颈上腺体发着烫,alpha犬齿咬下去的时候,祝丘很受不了,他下意识仰起头,腺体上一溢出血液,很快又被席柘舔干净,一点不浪费。
快乐和恐惧伴随着,祝丘两眼发直,腿向外蹬了蹬。
他觉得不太好。
奇怪,很奇怪。
血液和骨肉似乎和alpha紧紧相连着。
每次都是胆大包天的祝丘,一开始以为没什么,过了二十分钟就不太行了。
一个小时勉勉强强撑过去,两个小时就要晕死过去了,晕过去后的第五个小时,天微微亮,显现鱼肚白,席柘像叼衔着肉不肯松口也不肯吞下去的饿狼,不遗余力,埋头苦干,要吃个够,也不让祝丘休息一下。
被侧着身*的祝丘想是不是买错药了。
明明药效只有两个小时,可是两个小时、四个小时过去了,都要六个小时了席柘还跟个永动机一样停不下来。
这根本不是祝丘想象的那样。
或许是给予了席柘一定的自由,他想听见什么就把助听器戴上,不想听就取下来,发狠地把祝丘弄得一团糟。
药效结束的时候,窗外的太阳光线刺眼。
但没人去管窗帘。
轮到祝丘一个劲儿地喘大气。
红扑扑的脸上亮晶晶的,他觉得哪哪儿都疼,也睁不开眼。
omega腰上还淌着东西,划出一道长长痕线,在艳阳里反射出很亮的光泽。
席柘拿手掌心给他遮挡阳光,爱怜地吻了吻祝丘的脸颊,又流连到已然肿红的唇角。
祝丘察觉到什么,那种东西根本忽视不了,声音哑得不行,不得不用最后的力气推了推席柘的肩膀,“你,你出去啊。
”
那时候席柘的助听器已经不知道掉在哪里了,他眯着眼,饱食餍足后,一遍遍吻着祝丘的脸,也听不懂祝丘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