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才去的,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那样了。
”
但以祁安的疯狂程度,祝丘那时的能力,可能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当时感到震惊,除了我妈,从来没有人可以为我那样做。
”
没有人会站在他身后,甚至是付出性命的代价。
“还有乔延告诉我你父亲…”祝丘发现席柘脸色越来越难看。
席柘看起来很不快地洗耳恭听,“继续说。
”
“你父亲是那个人。
”祝丘侧头望向一面有元首的旗帜,“我没想到,而且再怎么说,你和他根本就不像。
当时我被吓到了,我觉得我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对你好,也对我好,然后才对你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对不起。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席柘的眼睛,加了一句,“外面雨好像不怎么下了,席柘,你再怎么生气,我们等会儿还是要继续向北走的哈。
”
他双手怪异地握着,像是紧紧握着不久前席柘承认的宣誓,“你保证了的…….不抛弃不放弃。
”
席柘缓慢地消化祝丘这段坦露,良久才说道,“没什么好生气的。
”
在一开始,席柘能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
一直以来遵规守纪着,做好他该做的,从战场上苟延残喘下来,想着能够通过审批去首都看一眼,就没有好好活着的必要了。
然后来了一个很怕死又不畏代价的令人感到矛盾的omega。
祝丘一头闯入他早已被固定好的世界里。
第一次觉得奇怪是祝丘能闻到他情绪的味道,实在荒谬,这可能有高匹配信息素的原因。
席柘讨厌被人看清,讨厌任何亲密,于是把人果断送走了。
第二次觉得诡异是祝丘在许家伤了人。
席柘做任何事情都警惕代价。
但他替祝丘掂量、承受了这样的代价。
可能觉得祝丘回分化所实在不算好事,可能是一时的同情。
似乎对祝丘倾注了一部分的精力,祝丘慢慢变得不一样了。
席柘根本没有希望他能变得多好多优秀,祝丘每天坚持早起去上学,不打架就能看得顺眼一点。
那时祝丘质问他为什么给许清允一座岛,席柘不想承认,更不想承认对这个omega过度的关注。
躺在池塘里一身污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