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也没有什么名气,语言沟通不算很好,并没有什么人光临。
半小时过去了,席柘坐在一处视野较好的咖啡店,发现祝丘又吃力地拿着画架和板凳换了一块地方。
祝丘抿着小嘴,少见地,眉眼之间有惆怅之气,眼巴巴地把脑袋倚在画架上看着往来路人。
隔着一个马路的距离,祝丘逐渐隐没在人群里,是其中普普通通的、不算最优秀的那一个。
席柘忽然后悔答应让祝丘一个人出去摆摊画画,他不太愿意看见祝丘这样,风吹日晒地苦苦等待,也不愿意看见祝丘不容易地等待别人对自己画作的垂怜和喜爱。
可能全世界只有席柘觉得祝丘的画风最为独特,只有席柘觉得祝丘是最好的那一个。
他刚想起身,就在顷刻间,祝丘开始主动去拉客,那是一对情侣,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祝丘艰难用手比划着,那对情侣停在祝丘的小摊前。
祝丘那一天回去后和席柘畅聊了很久,觉得很有意思,又能赚钱又能画画,他完全隐去了一开始的不顺利,席柘给他擦着激动的汗,水,好一会儿才说,“你喜欢就好。
”
明信片大小的画纸,祝丘画过人,还有猫狗、马纳小镇的风景,因大胆的色调风格,慢慢吸引了许多游客。
偶尔别人夸他的时候,祝丘故作冷静,嘴角不经意上扬着,暗爽着。
可能人生中最为严肃细致的时刻都用在画画上。
也不是每一天都有很多游客,生意不太好的时候,他会去骚扰席柘:“席师傅,席师傅现在还忙吗?”
过一会儿才收到回复,“现在不忙。
”
”晚上我们去约会吧!”一个极为热情的邀请,“我请客哦。
”
“你想去哪里?”席柘的回复就没有超过十个字的,看起来淡淡的。
但祝丘很肯定,受到约会邀请的alpha表情必然没那么淡然。
“我听说周三晚上山顶的玛菲大教堂有烛光音乐会,去吧去吧。
”
“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