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拿下云顶山…….空军支援迟迟不来,但我们还能坚守下去…….”
谁爱看这些枯燥无味的东西,乔延跟写军事报告一样,每一个字都透露出老成呆板的味道。
以前他就看得腻了。
另外,现在他慢慢接触首都内圈,没必要再看这些了。
那样糟糕的地方,对于不肯苟安一时、不会变通的乔延来说,才是绝佳的机会。
乔延小时候也是如此,脑子里只有一条直线,数学题做不出就不睡觉,给自己定的目标完成不了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来。
这样勉励的精神只给了除去沈纾白的所有人。
在祝丘眼里,沈纾白笑起来很难看,表情上下悬浮在那张虚假诡异的人脸上。
直至沈纾白从抽屉里找出来一封特别的信件,“现在连补给都送不进去,你怎么会觉得你写的东西能寄进去?”他翻转着那一封令祝丘魂牵梦绕的信,“但我有这样的权限,上面还有你的名字呢。
”
他打开,拿出来,日期是在上个月。
祝丘蠢蠢欲动着,露出零星的希望和喜悦,他大口呼吸着,手指也不禁激昂地颤抖着。
像沾上水的虫蚁又因为一星半点的太阳光线抖落出生命的气息。
他想看,实在太想看了,忍不住走上前。
而下一刻,沈纾白冷着脸将席柘给他寄来的信放进了碎纸机。
碎纸机勤勤恳恳地又开始工作。
“不要!”祝丘跑过去,“不!停下来!”
“停下!”
“停下……”
他被人拽住两支胳膊跪下来,再上方,是沈纾白俯视他的目光,阴森淡然。
“车已经停在楼下了。
”林秘走过来告诉他。
祝丘绝望、痛苦的声音不绝于耳。
仿佛是让心情愉悦一点的插曲,和听一场免费演奏那般,沈纾白慢悠悠穿上大衣,猛然却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瓶被砸碎的声响。
祝丘拼尽力气将桌上价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