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祁安也在这支小队。
席柘看了一眼地图,标注了几个记号,他们没有更多时间,休整后重新出发。
在一处山坡里,一个年轻士兵不小心踩到了地雷。
席柘让副队带领其他人继续前行,祁安也留下来。
拆地雷的时候,年轻士兵一直哭着说他还不想死,“我真的很想回家。
”
杀伤一个士兵的收益比不上延缓一支队伍行进速度的收益,地雷这个武器残酷在利用人的同情心。
而军队里用俘虏作为活体检测器便宜又好用。
松发式地雷压力装置非常敏感,祁安让男孩不要再乱动了,又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面色镇定的席柘。
“你多少岁了?”男孩过于害怕,席柘试着转移着话题。
“十…十九了。
”
席柘心里算了算,祝丘今年也十九了。
不知不觉里,已经一年过去了。
他不知道祝丘过得怎么样。
幽暗不见光的丛林里,倚靠依稀的光亮,席柘终于摸到了地雷的保险栓孔。
排除危机后,年轻士兵呼吸声一直很沉,他说着自己心口不太舒服,但吃了自己带的药后,情况还算好一点。
已经完全天黑,三人不再前行,各自找了隐蔽的位置休息。
翌日,祁安发现男孩没气了。
他心脏一直不太好,一周以来没怎么睡好觉,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夜里突发心脏病死了。
现在只剩他和席柘。
祁安站在男孩尸体前,看了许久。
席柘拿下他的铭牌,两人简陋地掩埋了尸体,彼此不发一语继续往前走。
走在前面的小队可能比较顺利,一路上两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尸体。
再次击毙了两个穿着野战服的敌人,从高地上,远远能看见泛着蓝光的海岸线。
海岸线预示着这一次小队侦查的结束。
而丛林里鸟声歇斯底里,风卷着残叶,察觉到一声异响,两人几乎是同时举起枪,对准着彼此。
“反应很快嘛。
”先拿起枪的祁安慢声说道。
“谈一谈吧。
”席柘有些倦怠。
“谈什么?”
“为什么要自愿留下来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