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了几套衣服和零零散散的证件。
“这是什么?”祝丘摸到一个长方形的证件,他现在能认字了,上面的“退役证”很醒目,“你…你退役了?”
“嗯。
”
“什么时候的事情?”祝丘没觉得这是什么坏事,相反,这是天大的好事。
“前阵子的事。
”因为听力受损,席柘也没有办法继续上战场。
祝丘抱着那个证件,一遍一遍地说,“这真是…太好了。
你知道吗,我以前想着你快点回来,又怕你以后还要去打仗。
”
“不去了。
”席柘告诉他。
祝丘又说了一遍真好。
他们回到家,祝丘就拿出了备好的棉拖鞋。
不只是拖鞋,很多生活用品都是按两个人的份量准备的。
平日里机灵的鹦鹉见到席柘后变得呆呆的,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祝丘认为它很不够意思,趁席柘去洗手,他点着鹦鹉的脑袋,警告它,“你最好给我热情一点。
”
没过了一会儿,有着延迟反应的鹦鹉终于认出主人,主动地飞到席柘手边。
那时候,席柘蹲下身接住它,任它亲昵地发出声音。
鹦鹉高冷不好,太亲昵了也不好,祝丘抱着手,睨了鹦鹉一眼,又找出蔬菜冻干把鹦鹉弄到一边去。
鹦鹉没再碍手碍脚,轮到祝丘腻腻歪歪地贴在席柘身边。
席柘回家后,祝丘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若即若离。
席柘确实一直陪着他,陪他去逛超市、公园,周日还一起去踢了会儿足球。
其实席柘很在意自己的耳疾影响到祝丘。
倘若祝丘让他走远一点,他也是会服从,还会走得更远。
祝丘没觉得有什么好影响的。
他乐意在过马路、人多的地方握紧席柘的手,席柘会无条件信任他,很听话地跟着他走来走去,即使老是被他带错路又原路返回;喜欢早晚都亲亲席柘的耳朵,这可能对alpha的听觉有重要的恢复作用。
可席柘明明也很享受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