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盛只觉得自己在被凌迟着。
死不了,又活的不痛快。
这一晚上,林初盛一直被周砚池抱在怀里,然后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呢喃自己爱人的名字。
隔日一早,周砚池醒过来时发现旁边的人是林初盛,惊了一下,但又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醒过来。
他摸索着握住了林初盛的手。
“初初,我昨晚喝了太多酒,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
林初盛摇头:“没有,你只是说了些话而已。
”
周砚池一愣:“说了什么?”
林初盛道:“结婚那天你就知道了。
”
周砚池没有多想,点点头:“这几天婚礼的事情麻烦你了。
”
林初盛依旧摇头:“不麻烦。
”
林初盛起床去做早饭,周砚池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护照,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也是昨天才知道林初盛把所有的工作都辞了,而且家里也少了很多东西。
以往一日三餐,林初盛都会给他准备药膳或者参汤,可是这三天什么都没有了。
他没有再听她唠叨过,更令他奇怪的,是现在每天早上起来,林初盛做的第一件事都不在是帮他下床,帮他洗漱。
她不在管理他的日常生活。
周砚池捏着护照,坐上轮椅,推着去厨房质问林初盛。
“你为什么要办护照?”
林初盛不答反问:“你不是失明了吗?怎么知道这是护照?”
周砚池被问的一愣:“我,我当然是摸出来的!”
林初盛冷笑,并不拆穿他。
“你说啊,为什么要办护照!”
他的语气已经有些迫切了。
7
林初盛泡了杯咖啡,转过身,看着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
林初盛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只是伸手拿走了自己的护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