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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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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的想到程子良,想到那天晚上他说的话,我恍恍惚惚的站起来,给程子良打电话,他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机械的女音,一遍遍的向我道歉。

    我听了许久,觉得更森冷的寒意包围着我。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着电话坐在了地上,靠着沙发,全身发抖。

    我知道事情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我的朋友们呢?不,这些朋友全是这几年认识的,而我连一个亲近点的女性朋友都没有。

     我想起陈明丽,我为什么不记得她的号码了?我们有多久没有联络了?她出国之后我们就没再联系过,那么我的其它朋友们呢?他们去了哪里? 我费尽力气也没想出来,我过去到底还有哪些朋友,难道我除了陈明丽,就没有其它朋友了吗?生命像是有了突然的断层,大断的空白仿佛噬人的深渊,我就站在悬崖的边上,不敢睁眼去望,不敢回想,只想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让它带我离开这绝境。

    地砖有冰冷的凉意,我把滚烫的脸贴上去,那凉意仿佛一汪清泉,让我狂噪的内心也能得到一丝安慰。

     我或许是睡着了,或许是失去了片刻的理智,总之电话铃声渐渐将我的意识拉回来,是陈规打给我,他问我:“邹小姐,晚上约了人吃饭,你可别忘了。

    ” 现实的一切呼啸的回来,我像是做了一场白日梦,冷汗涔涔,迷离而不真切。

    我定了定神,问他:“我的司机是公司发工资吗?” 陈规有点意外,但他回答了我:“不是,您一直用的是苏先生的司机,他那边发工资。

    ” 我觉得自己困顿在迷局中,所有的记忆都只有一部分,这个司机用了很多年了,忠实可靠,我却一直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成为我的司机的,今天的事才让我突然猛醒,开始追究这个人的来历。

    而他竟然是苏悦生的人。

     陈规大约很诧异我的异样,他问我:“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在哪儿?带了药吗?” “没有,我没事。

    ”我不耐烦扶着自己滚烫的额头,把乱蓬蓬的刘海拔到一边儿去:“你别担心,我在家里。

    ” 我希望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也许程子良说的是事实,我真的曾经开车撞在树上,只是我自己不记得了。

     晚上我们在濯有莲请一些重要的客人吃饭,濯有莲的餐饮水准也是一流的,餐饮也归阿满管,阿满做事情最认真不过,柴米油盐,样样都挑最好的,反正我们卖得贵,贵就有贵的道理。

    几百块钱的大米,做出来的米饭有一股特别的香气,不过在濯有莲,喝酒的时候多,常常酒一喝,就吃不下米饭了。

    今天因为客人重要,所以菜式很丰富,客人们也给面子,没有闹酒,大家随意。

     菜快上完了的时候,陈规悄悄打发服务员来告诉我,赵昀今天来了,就在隔壁楼请客。

    赵昀跟苏悦生关系不一般,他也难得来,我必须得去打个招呼。

    于是向席间告罪,说有朋友来,得去敬杯酒。

     隔壁小楼挨得近,没有坐电瓶车,就走过去。

    说是近,绕花绕柳,也走了好几分钟。

    楼里头倒是安安静静的,这也是赵昀的作风,他最讨厌乱哄哄瞎胡闹了。

     赵昀这边已经散席了,客人们在楼上唱歌,他在楼下喝普洱,见着我,招招手:“过来喝茶,私房茶,我自己带来的,比你们这里的熟普都要好。

    ” 我笑着说:“来给你们敬杯酒,哪晓得你们已经散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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