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是被团里开除的。
林晓晓伤心不已,林母病情加重,有了生命危险。
傅以恒又一彻夜没回来。
晚上,我回了趟跟哥哥的老家。
不算意外的,又有寄过来的信件。
是那个姑娘。
她在信里,用娟秀的字迹,骂挑衅我国的国家。
「当初你还帮他们国家打了仗,那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
「阿风,这边又快要打仗了。
「你不过来,亲自教训那帮小子吗?」
些许字迹被晕开。
我隔着信纸,好像见到了那个落泪的姑娘。
十四年了。
或许,她也已不再是姑娘。
我见过她一面的。
十四年前,她送我哥的骨灰回来。
她问我:「小妹,有人照顾你吗,你要跟我走吗?」
我想了好一会,摇头说:「不了。
」
哥哥不在了。
但她还年轻,可以再找别人结婚。
带着我,不好找的。
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她好像还是一个人。
我想了想,这么多年收了她数十封信件。
头一次,给她写了封信:
「姐姐,我申请了过来当军医,我想,来看看你。
」
傅以恒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再回来。
我与傅师长正在吃饭时,他突然从门外冲进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