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再离开,一言不发坐到床边,喂我喝药。
我看着他,模模糊糊的,好像又看到我哥的脸。
我眼眶红得厉害,他问我:「是不是苦?」
我没吭声,别开了头。
后半夜,我越来越觉得冷。
到后面,身上直打哆嗦。
迷糊里,感觉身边的床沉了下去,有人躺到了我身侧。
他身上凉。
我迷糊挨着他,渐渐地,他身上烫得像是着了火。
意识混沌,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
我高烧了好几天。
傅以恒没再回军营,照顾了我几天。
直到小年那天,我终于退烧,没了大碍。
说是上边安排了事务,消失了好几天的傅师长,也回了家。
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傅师长突然拿出来两张票说:
「剧院那边硬塞给我的。
「我没工夫去,你们谁爱要谁拿去。
」
我瞟了一眼,上面写的剧目,是《沙家滨》。
哥哥离开那年,最后一次带我去剧院,看的就是这个剧。
我忍不住有些心动。
想想等去了南边,不可能有机会去剧院。
回不回得来的,也未可知。
我不好直接拿,就问了傅以恒一句:「你要吗?」
这种东西,他应该不感兴趣的。
他不看我,却回道:「我随便。
」
这意思,就不是不要。
临近年底,海城看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