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担惊袒护自己大外甥,又感觉他浑身都发起烫来,估计心都往他外甥那飞荡去了,心里宛如吃了闷棍的难受。
可不多几秒又想通来
也罢,自己想拿人当媳妇儿,奈何这骚货吃碗想锅的不领情,那也没办法,还是先满足了他这股子春劲再说。
想罢便托着寡夫雪白肥腻的屁股往上掂了掂,在对方一声娇吟中往前走了两步,插着后穴地把人送到低矮的窗前。
他扫了眼何晓飞的那根,嗤出一句:“你他妈能行吗你……”
何晓飞眼神一紧,伸手穿过窗栏抓住王笙月那两只小巧柔嫩的脚踝,把他腿扳开了往前一拽,穿过栏杆,让那朵娇艳的肉花怼上栏杆的空隙,然后俯下身隔着栏杆就舔。
“啊呀!”王笙月惊叫一声,被外甥粗俗放荡的行径给惊吓到,忙叫人进屋来弄。
但何晓飞根本不回他,舌头挑开他湿答答的花唇钻进花道,贪婪地吮吸里面的花汁,把小穴舔得叽咕叽咕地响,发出的声音在白日里格外淫妙;那双骨节分明、手背浮筋的大手从脚踝往上一路摸到腿弯,最后掐着膝盖把那两条腿抬高放到自己肩膀上,与插着菊穴的村霸楚河汉界似的分占了美人莹白诱人的胴体。
王笙月像块夹心饼干里的奶油霜,被一高一壮,一白一黑两个男人挤压着,前头被外甥伺候,后头被村霸顶弄,双重的刺激叫他承受不住地流泪。
“天、天哪……”他经不住地呻吟出口,感觉着菊道和花穴不断地收缩和流水,头皮爽得发麻,胸口的两蕊茱萸也忍不住地挺立起来,翘翘地坠在洁白的胸脯上,隔着栏杆诱惑人。
村霸磨腿寡夫/外甥隔栏偷窥舔穴小舅舅/禁忌3p(6)(h)
小寡夫那两只手本来朝后抓着村霸的胳膊,但突然又被大外甥捉住往前一送,由于重心不稳,他赶紧抓住了栏杆,白软的胸乳也款在杆前,被冰凉细直的几根框棱挤着,含苞送出窗外。
何晓飞顺着花道收缩的频率将舌头配合地刺入内腔,把花壁内的黏膜和嫩肉舔得发浪地震颤,他一掌固住对方的腰杆,同时一掌向上左右交叠地揉捏着王笙月那两团微隆的小丘似的乳肉,细腻的手感叫人爱不释手。
“啊……舌头好厉害、小穴要丢了……乳头好氧、好麻……不行了、不行了……”王笙月的脸上显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外甥的手掌在胸前肆意地作乱,手指夹住自己的乳粒使劲捏掐,乳头被指甲搔刮得破了皮,渐渐地肿大起来,雪白的汁液从乳孔缓缓滴漏,向下流到肚脐,在脐眼处窝进一圈,又再往下流到外甥的头上,顺着他搂腰舔穴的姿势滴进他汗湿的黑发里。
“呜……不,不要了……好难受……受不了了……”王笙月忍不住地哭咽起来,抬手去擦眼泪,肚皮一下一下地抽着,偏偏身后的村霸也不放过他,托着他的屁股将肉根一塞到底狂抽猛送,睾丸不停地打在滑腻挺翘的臀上,把臀肉打得跟着震颤,快感一浪接一浪地席卷着他。
“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平时你两个逼吃老子鸡巴不吃得挺欢?”
赵虎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性爱的法则与独占欲背道而驰,这种三个人交欢的快感新鲜又生猛,他和何晓飞对王笙月的操弄就像一场竞赛,大大地激发了雄性之间侵占和角斗的本能。
但这种竞赛到后面便衍生成了不约而同的合作,共同把心怡的猎物送上无边的极乐,而自己也与对方双赢。
“嗯、啊……丢了,花穴丢了……”王笙月在浮沉的快感间尖叫着去了一次,花道蹴然收缩,夹着外甥的舌头溅出一股股淫水,都被对方卷着舌头一并吞下。
何晓飞喝下花腔里的浪水,舌头刮勺似地刮过嫩壁,把沾在膜肉上的水液一滴不漏地舔舐干净。
他退了出来,意犹未尽地砸砸嘴巴,宽薄的手掌包住小舅舅抓栏杆的手,仰头冲那人笑。
“小舅舅,你的水好甜。
”